宋以辰看了看凌云，对我说：“不要再骑它了，我重新帮你找过更好的。”

我看着凌云，说：“没事，它是匹好马”

宋以辰说：“还说好马？都差点害死你了”

我说：“它只是不服而已，它能听懂人话，只是比较有个性”

宋以辰说：“能听懂又怎样？我们去重新寻过，能听懂人话的马”

我叫了一声“凌云，过来”

凌云虽然不服气，但还是慢悠悠走到我身旁。

我说：“你看，它现在不是很听话吗？”

我摸了摸凌云，凌云扭开脸，我笑着说：“这个死样，就像不近女色的你。哈哈”

我看向宋以辰，宋以辰斜着眼睛看着我，我就收拾笑容，看向凌云，我在偷笑，后来忍不住就哈哈哈大笑。

宋以辰看着我侧脸也微微一笑。心想：现在这个，才是我认识的张晓悯，能放声大笑，能逗趣他人的张晓悯，也是我唯一的妻子。

我对凌云说：“凌云，你输了，所以你要听从于我，你想不想有功绩？以后如果我能功成名就，你也能在马界名扬天下，以后你就是我的战马，但生死有命，你可准备好？”

凌云听到我的话，看着我，我也看着它。

我说：“不急，如果你考虑，毕竟贪生怕死，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是本能反应。你可以考虑，如果不想和我生死与共，你可以叫一声，我让你待在无忧宗门自由出入，如果你愿意，你就……用马脸拱一下我。”

我一开始是很认真说，后来说着就想开个玩笑。

宋以辰听到我要功成名就的时候，神情难过，有些不舍，担忧，害怕。

我对宋以辰说：“走吧，都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师叔可认得路？”

宋以辰面无表情，说：“不认得”

我说：“只好让凌云带我们出去了。”

我起身，对凌云说：“凌云带路”

凌云横着挡在我面前，我说：“不坐了，刚才都坐怕了，走累了再坐，你走前面带路吧。”

凌云看着我，我好像在马的表情看到不可置信。因为凌云一直都是被拴着或者关着，从来没有说不用牵着它，让它自己走。

我说：“走啊，看什么呢？是不是觉得我长得漂亮？”

凌云就头也不回的走在前面。

我对宋以辰说：“你看，它多像你，开一句玩笑都不行。”

宋以辰冷淡说：“所以你觉得我是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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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应过来，说：“开玩笑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