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因为……没有为何”

宋以辰说：“那你会嫁给他人吗？”

我说：“不嫁了，嫁什么，像师父那样单身一辈子挺好的。”我努力挤出一点笑容看了看宋以辰。

我说：“师叔，你不是说有事要办？我自己回去就好”

宋以辰说：“也不是什么重要事情，改日再去办”

我们走到桥上，我放慢脚步，宋以辰也跟着放慢脚步，我站在桥上看着河流。

宋以辰看着我说：“有什么好看？”

我想起宋以辰跳河时和我说的话。我自言自语小声说：“我没有想跳河。我也不想你死，可能我的病让你也觉得累了，所以你选择跳河，对吗？”

宋以辰其实听到我说的话，但装作不知道，说：“你在说什么？”

我还是自言自语，说：“我现在十多岁，我身体不用药物维持才能入睡，我手腕也没有疤痕，也没有一地鸡毛的生活。”

我眼中含泪，回过神来，对宋以辰，笑着说：“没什么，师叔，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张晓悯。以后多多包涵。”我伸出手。

宋以辰看着我，看见我眼中含泪，还是面无表情。

我以为他不和我握手，我尴尬说：“没关系”。想缩回手。

宋以辰突然伸出手拉着我的手，把我搂紧怀里，说：“我叫宋以辰，我是皇帝之子排行十二，我是你的师叔，也是……”

宋以辰停顿了一下，说：“也是尘府的少爷。你……你希望我是谁就是谁”

我已经泪流满面，宋以辰松开了我，我立刻低下头。我说：“你还是皇子啊？那我们不是跟着师父沾光了。”

宋以辰说：“那你想叫我什么？”

我说：“突然那么多称呼，我还是叫你师叔吧。”

宋以辰说：“张晓悯，为什么你会觉得你配不上……你心仪的人”

我背对着他擦了擦眼泪。我一边走，一边说：“因为，我没有特长，空有一身功夫，我见过他和他人无话不谈，无论事业还是什么，我都帮不上忙。你要我怎么配得上他？他这么优秀，他身边的人也如此优秀，他们谈事情，我只能附和微笑。一无是处。一无所有。我拿什么配他？他应该有更好的选择。”

宋以辰说：“如果他还是选择你呢？”

我说：“曾经我也想过和他长相守，直到回到……我的家，我是如此差劲，又卑微，又自卑。他永远都是高高在上。孔瑶瑶那种人才配得上他。”

宋以辰想了想，说：“你和他在一起，何必在乎他人？”指的是现代。

我说：“在我的世界……额，在我的家里，我见过他家人，他家人也不喜欢我。何必呢？无论谁，他们都说得对，是我高攀他了。”

宋以辰内心生气又心酸，心疼。心想：我们在一起又不是一两天，为什么别人的一两句话，你就想轻生？在一起那么多年，就一点不了解我对你的感情？每次都为什么听信别人的话？有时候真的很想打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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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平静心情，我笑着说：“师叔，你别总问我，你呢？你心仪之人，她在哪里？你应该很爱她吧？”

宋以辰没有回答我，我看向他，他怎么看着好像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