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叶槐脱下外衣,坐在榻上,自我催眠。
可想到沈遇安芝兰玉树,清俊儒雅的模样,心脏又忍不住怦怦直跳。
隔壁房间的沈遇安,在叶槐离开后,将门关上。
接着,拿着刚刚给叶槐擦手的绢布,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
魔气笼罩在绢布上,下一秒绢布上的水消失,只是黑灰色的斑点依旧留在上面。
沈遇安一点都不嫌弃,摩挲半晌后,揣进怀里。
第二天,叶槐跟齐大夫商量,在验过叶槐的能力后,便给她开了个坐诊的位置。
听说了这事,不管有病没病的人,都挤过来找叶槐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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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近距离看美人,还能被美人触碰,不管男女都挤着过来。
将齐家医馆的门槛差点踩破了。
还是齐大夫将一些没病的人撵出去,才没耽误其他病人看病。
这天,叶槐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到院子里,碰到许久不见的齐小哥。
听说齐小哥在说亲,说了好几家都没有看中,齐大夫一家正发愁他的亲事。
前段时间,齐小哥接了隔壁城镇的木工活,上门给人打家具,连着半个月没回来。
应该今天结束回来。
叶槐被他叫住,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询问:“齐小哥找我有事?”
齐大夫一家对她和沈遇安有恩情,一家人也很不错,叶槐对齐小哥的态度自然温和有礼。
结果,刚刚鼓起勇气叫住叶槐的齐小哥,听到叶槐的问话,突然红了脸,挠了挠头,满脸羞涩。
在叶槐疑惑地再次出声询问,对方才磕磕巴巴道:“叶,叶姑娘,听我爹说,你过几天要去上京了,你,你能不能不走?”
“嗯?”
叶槐以为齐小哥年纪还小,是舍不得相处了几个月的朋友,笑着安慰:“以后有机会我们会来看看你们。”
齐小哥看叶槐没有答应,咬了咬唇,面上纠结道:“我,我想你就留下来,在安民镇生活不好吗?大家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