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明军大有一种被吓破胆的趋势，畏缩不前是常态。

“总兵，我看蒙古人不是女真人的对手。”

“哦，如何见得？”贺世贤对这一点还是挺好奇的。

“大人，说句不该说的，女真人能到现在这个地步还多亏了我们，抚顺不战而降，开原又被攻破，几次下来多少器械、甲胄、粮草落入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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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看看蒙古人穿的是什么？再看看女真人穿的是什么？即便他们两方战力相等，这不对等的武器装备也能让蒙古人被击溃。”

贺世贤听完他的话也是沉默不语，的确，建州女真一步步壮大到如今已经到了尾大不掉的程度了，多年的征战，不仅让他们积累了足够多的作战经验，培养出能争善战的甲士，更重要的是在此期间，他们俘获了大量的军需物资。

蒙古人的战马、海西女真，野人女真的兵员、明军的器械、甲胄，所有势力最优的一面都集中在女真人的身上，他们不打胜仗，谁打胜仗？

说着说着，两人的气氛倒是有些凝重，毕竟不管是蒙古人还是女真人，对大明来说都是一种威胁，但是一旦有人打破这种平衡，大明就危险了。

就在两个人说话之间，蒙古人已经和女真人打了起来。

双方本是没有什么血海深仇的，但在草原之上，荣耀和尊严高于一切。女真人把首战选择在他们这里，在蒙古人看来，这明显是觉得他们人少好欺负，这是对他们的挑衅。

况且蒙古人是在骨子里瞧不起女真人的，毕竟几百年前，女真人建立的大金就是覆灭在蒙古铁蹄之下的。

巴特尔更是高喊道：“蒙古勇士们，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像我们的祖先一样踏平他们。”

于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正面骑兵对战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