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流滢忽然靠近,“朕真是...等不及了!”

说罢她往身后看了一眼,小太监会意,连忙吩咐,“陛下醉了,扶陛下回营帐休息。”

身边之人上前,将女帝搀扶了回去。

众人跪拜。

萧清月亦是起身,“本宫累了,让阿真前来营帐 。”

竹青,“是。”

阿真被萧清月叫去了皇主君营帐,进入施针。

几针下去,萧清月躺在榻上,便闭上了眼睛,见萧清月睡了,阿真便退了出去。

才出营帐,没走多远,便遇到了女帝身边的小太监。

小太监,“哎哟,阿真神医,可算找到您了,陛下喝醉了,实在头晕,御医在宴会亦是喝的不省人事,奴才特来请你去给陛下看看。”

阿真神色犹豫,不为所动.....

小太监见他犹豫,连忙拉着他,“快走吧,阿真神医,否则陛下怪罪,您只需去看看即可。”

阿真甩开了小太监的手,“公公带路便是,不要拉拉扯扯。”

小太监连忙赔上笑意,“神医请。”

阿真到了女帝主帐,主帐戒备森严,与主宴的热闹不一样,这里十分安静,普通人没有传召,无法进入。

小太监将阿真带进主帐,门口的木门,便从外被悄悄锁了起来。

主帐极大,中间茶桌上,香炉染着熏香。

阿真上前,“陛下。”

南宫流滢躺在榻上,纱帐落下,她伸出纤纤手臂,对着阿真招了招手,“阿真神医,朕头甚痛,劳烦你替朕看看。”

阿真,“是。”

随即走上前,到榻边,“请陛下将手伸出。”

南宫流滢在纱帐内坐了起来,看着阿真,随即嘴角邪笑,伸出了手。

阿真放了块布在她手腕上,替她把脉。

南宫流滢忽然一把反扣住阿真的手臂,猛地将他拉进床榻,随后翻身骑在了他身上。

阿真一惊,倒在了床榻里,正欲起身推开她,却忽然捂住脑袋,头实在是晕,浑身无力,是那香炉里的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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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流滢早服过解药,她骑在他身上,将身上披着的里衣脱了,只着明黄肚兜。

随即猛地低头,要亲阿真。

阿真猛地用手抵着她的肩膀,将头侧过,“陛下,不可!我可是二殿下的人!”

南宫流滢见他不配合,轻哼一声,“二殿下算什么东西,若不是顾及两国邦交,朕立马将她头砍了!你做朕的皇君,便可享荣华富贵,好过做你那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