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水柱看上去纤细得如同手指一般，然而其蕴含的威力却绝对不容小觑。
当它击中方云鹤时，竟然毫无阻碍地径直穿透了他的身躯！
与此同时，方云鹤的衣服上也赫然出现了两个醒目的破洞。
令人诧异的是，透过这些破洞往里看去，里面竟是白茫茫的一片。
按常理推断，一个人的身体若遭受如此严重的贯穿伤害，即便拥有极其迅速的自愈能力，多多少少都会残留些许血迹才对。
可方云鹤的衣物上，非但不见丝毫血痕，甚至连受伤的迹象都未曾显现。
目睹眼前这一幕奇景，江局长的脸上并未流露出过多惊讶之色，反倒像是早已有所预料。
只见他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方局长的实力果真深不可测啊，就连这样突如其来的偷袭都能安然无恙。
有您在此坐镇，哪怕那个窃贼真的和天刑学院的人勾结在一起，要想将他们捉拿归案，想必也是易如反掌之事。"
听到江局长这番虚伪至极、言不由衷地阿谀奉承之词后，方云鹤心中冷笑不止，并毫不留情地怼道：
“哼！
你少来这套花言巧语！
有江大局长亲自坐镇指挥，哪里还轮得到我这种小人物出马动手啊？
再说了，论起阴险狡诈耍心眼儿的本事，我方云鹤可是甘拜下风自愧不如呀！
就连我这样久经沙场经验丰富之人都险些着了你江局长的道儿呢！
收拾区区几个乳臭未干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而已，对江局长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易如反掌吧？”
只见江局长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
“哎呀呀，方局长您真是太会开玩笑啦！
我刚才那点儿小伎俩哪能入得了您的法眼呐！
要说厉害，那还得是您方局长更胜一筹......”
就这样，两人表面上客客气气和颜悦色，但实际上却是各怀鬼胎口蜜腹剑，不停地互相吹捧试探对方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