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遭遇了同样的结果。
利伯拉在往侧面扑倒在地,闪过异特龙快到令人震惊的咬合。
“快撤!”利伯拉在原地翻身而起,靴子前蹬地面,让自己往后迅速一闪,异特龙的利牙咬在她面前的半空中。她以一个轻盈的动作旋起自己的右腿,看似轻飘飘的动作却踢出了强劲的力量,异特龙的整个上半身在一声短促的打击声之中向右一偏,下一步的进攻就遭到了打断,利伯拉则早已敏捷地调转脚跟,朝着已经向大门跑出了二十米的我们冲来。看来她只是被剥夺了召唤爪牙与本体的能力,力量却没有被削弱。
我牵着路易斯的手,用在小城的时候就确认了的方式在他的手上拍了两下,告诉他,现在情况危急,一定要跟紧。
跑在最前面的托罗转过上半身,将肩膀对准大门,在逼近大门的过程中仍在加速。他的目的显而易见,既然复兴者的力量仍然保留着,那么一头体长超过十米的巨型兽脚类就不可能破不开一扇门。
事实出乎意料。
托罗的肩膀轰然冲击在那扇看似平平无奇的博物馆大门上,仅仅是引起了一阵轻微的晃动。我意识到了些什么,显然的,这与活过来的异特龙骨架有关。
萨科法紧随其后,她在奔跑的过程中抬起右腿,黑色长裤与长靴在空中划出残影,凶残的蹬踢借着奔跑的速度击中大门。结果仍与托罗相同。
二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
随后力量更大的托罗继续用肩膀顶门,尝试破门而出,而萨科法则飞速转移到窗户边上,一拳打碎窗玻璃。
在打碎窗玻璃的那一瞬间,我与萨科法都陷入了短暂的怔然,因为我们从窗框里看到的不是纽约的街道,而是黑暗。
广袤无际的黑暗包裹着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馆外的黑暗中无声无形,有的仅仅是虚无与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