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哪里好去呢?”他笑,看向我。
“你曾经真的有那么一个归属。”
“你是指王朝吗?”他向着铁栏杆弯下腰,把双手放在上面。“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我离开了?”
“我确实很想知道。你和撒哈拉?卡察诺顿不是亲族吗?”
“如果你真的很好奇,那我也只能向你道个歉了。我真的,什么也说不了。”
“有关你在王朝的往事吗?”
“差不多吧。”
“那你到王朝干活之前的事,总能给我讲讲吧?”我从左胸的衬衫口袋里掏出小记事本和圆珠笔。
“啊?”上游的右眉骤然上挑,后退了半步,尴尬地笑了笑,“你都随身带着这种东西的吗?”
“你不会是害羞吧?害羞的话就算了。”
“我可没什么值得害羞的事。”他摊了摊手,恢复了镇定。
“那就说说呗。”
“啊,也行,正巧我有些事想问问你。”他坦然地点点头,不过神色出人意料的有些古怪。那是一种淡到几乎不存在的忧伤与困惑的混合。
“我更想听你还活着的时候的故事。最好给我讲讲,你们的寿命有多长,猎物包括哪些,哪些猎物占比较高,哪些占比较低,你们的繁殖季节是什么时候,发情期持续多长,你们是不是社会性生物,你们的婚配制度是怎样的,幼体会受到多长时间的抚养……”我握着圆珠笔在记事本上飞速地草草写下一堆要素,按回笔头,带着有些难以克制的兴奋盯着明显表现出难堪的上游,手里的笔一点一点地瞧着本子。
“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