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克矫情,要么被庞弗雷夫人拆穿装病,要么硬装到底,然后喝完药精精神神地上场比赛,总之这位金娇玉贵的马尔福家大少爷是不得不吃这个亏了。
吃完晚饭,维奥莱特和埃里克在礼堂外散步说起这件事时,还非常不巧地被这件事的另一个当事人听到她在蛐蛐他。
德拉科·马尔福不久前才被小天狼星狠狠地下了一回面子,现在又碰见被他视为“饭桶”的赫奇帕奇竟然敢胆大包天地议论他,本就憋了一肚子气的他脸一黑,扭头就想找那个人的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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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刚转过身,就看清楚了到底是谁蛐蛐他——五年级的维奥莱特·林。
去年决斗俱乐部差点把决斗台给拆了的人。
德拉科·马尔福那满腔怒火一下子散得干干净净,他想,这个晦气,也不是一定要找。
到底是她打死他比较快,还是他把父亲喊来比较快?德拉科·马尔福自诩自己是个合格的斯莱特林,结果显而易见,这个比较根本就没有必要。
想到这里,德拉科·马尔福脚下的脚步加快,带着克拉布和高尔,一溜烟地跑没了影。礼堂外的门厅,也只剩稀稀拉拉的几个人。
因此,维奥莱特全然不知自己的凶名在刚刚挡掉了一个小屁孩想要寻她晦气的企图,她还在兴致盎然地与埃里克讨论导致剧情偏离的原因。
“你说是为什么呢?这一次居然不是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打比赛了。”
“这次偏离的原因,好像真的与你有关。”埃里克摸了摸下巴,刺手的手感提醒他,他的胡茬又出来了,“你记不记得,你把海格的课纲给改了,原定的鹰头马身有翼兽也就没出来。”
维奥莱特仰头看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就因为这个?”
“是啊,德拉科·马尔福本来应该因为小瞧了鹰头马身有翼兽而挨了它一个大鼻窦,虽然庞弗雷夫人很快就将他治好了,但他还是以伤势未愈为借口,和赫奇帕奇换了赛程,塞德里克才会和哈利对上。”
维奥莱特恍然大悟地拍了拍额头:“是哦,我光想着别让巴克比克悲剧了,倒是把这个细节给忘了!”
接着,她又开始吐槽:“你说我这蝴蝶的翅膀真是薛定谔的灵,没想扇走的剧情扇走了,一直想扇的剧情倒是怎么扇都扇不动。”
埃里克轻柔地整理了她额前散落的几缕发丝,安慰她道:“这正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了。所以啊,不必对改变剧情过于执着。你可能没意识到,我们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行为,有时却能意外地改变剧情的走向。”
“你想想,小矮星彼得和小天狼星的命运,是不是就这样被改了?”
每次一提到这个,维奥莱特就觉得很离谱,离谱到能让自己莫名其妙笑出来的程度。
“行吧,我不想这个了,谁让我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考虑呢?”维奥莱特耸耸肩,“接下来该安排一下怎么复习三年级的课程了,要知道我们有两门课不是一起上的。”
“说到这个,我之前也考虑了很久,你觉得这样安排怎么样……”
在城堡外,雷电不时照亮厚重的云层,狂风夹杂着雨点,猛烈地敲打着窗户。而在城堡内部,一位高大的少年牵着少女温暖而柔软的手,他们踏着不断跳跃的昏黄火光,缓缓地走向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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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德拉科·马尔福再不情愿,第二天的比赛,他还是要按照原定的安排上场比赛。
这种天气,无论他如何精心地打理自己的发型,暴风雨都会一视同仁地将每一个人的发型一秒毁掉。
即使这场比赛会如原着一般,是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对打,维奥莱特尚且要犹豫要不要冒着着凉生病的风险去看比赛。
何况今天斯莱特林如期上场,她更是连犹豫都省了,吃完早餐后绕到格兰芬多的长桌给哈利打打气,就直接和埃里克一起去图书馆。
然后她就华丽丽地错过了哈利新得的火弩箭的初登场。
“什么?!火弩箭?!”维奥莱特猝不及防被呛到,薯片碎喷到了面前的古代如尼文笔记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