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你怎么来了?”姜山羞答答地问。
云朵说:“我来敬客人一杯酒,刚走过来就听见你在胡说八道!”
姜山摸了摸脑袋,指着钟楚楚,傻呵呵的笑着说:“我……我就是逗逗她,没想到她这么脆弱……”
“你大爷的!”钟楚楚擦了擦嘴巴,一巴掌呼在姜山的脑袋上。
姜山哭丧着脸,向云朵求救:“云朵,她打我!”
云朵莞尔一笑:“活该!”
云朵转头对钟楚楚说:“这小子皮厚肉糙的,楚楚姑娘,你下手可得重一点!”
“好哇!嘿嘿嘿!”钟楚楚转了转手腕,露出邪魅的笑容。
姜山咕噜咽了口唾沫:“云朵,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呀?哎呀!哎呀!”
姜山被钟楚楚一顿疯狂输出,惨叫声在夜空中久久回荡。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跟大家一块儿玩呀?你看他们跳舞跳得多开心呀!”兰天晴端着酒杯走过来问我。
不远处的篝火旁,考古队的队员们和当地的羌人手牵手,围着火堆转着圈跳舞,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淳朴的笑容,那是发自内心的快乐。
我喝了口酒,微笑着说:“我在想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