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侍卫闻声而入。
姚贾不做理会,再次问:“楚王何故如此?此人名止书,楚国人,几个月前来到我秦国咸阳城内。以楚国王位做诱饵,诱惑我秦国昌平君协助其盗取我秦国机密。”
“幸得我王睿智,识破二人奸计,这才没有酿成大祸。”
“后,我王审问此人,此人言说自己是楚王之前门客,此次来秦盗取机密是受楚王所命。”
“我秦国右丞相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此人临死前说的话必定是真。因此,我王特意让某来问问楚王,此人所言当真?”
……
负刍此时犹如泄了气的皮球,刚刚的愤怒一扫而空。挥挥手,让侍卫出去。
面对姚贾的质问,楚王负刍眼神一一扫过下面的朝臣。
“一派胡言!”
景幹在大王眼神看过来之时,挺身而出,对着姚贾怒斥一声。
“我王岂会做此等之事。秦国使臣莫要听信此等小人之言。”
屈平也开口:“正是。如今我王有意与秦国和谈,且已经派遣我楚国令尹长靖和公子熊犹入秦,又岂会在此时派人窃取秦国机密。”
“此等纯属无稽之谈,荒谬至极。”
姚贾看了看说话的两位,对于这两人,姚贾还有些不熟悉。
“某楚国景幹。”
“某楚国屈平。”
“原来是景氏、屈氏,失敬失敬。”
知道了两人的身份,姚贾再次转而对着负刍问:“如此说来,这止书并非楚国之人?也非楚王门客?”
“自然不是,寡人岂会派人入秦,盗取秦国机密。”
“我楚国与秦和谈诚意十足,秦国使臣可向秦王转达寡人的诚意。”
姚贾笑了笑,没有做答,而是随即从袖中取出一块令牌,“某这里还有一物,不知众位可认得?”
说着,将令牌放在手掌之上,让楚国君臣看得清楚。
“这,”
屈平自然认得此物,转头看了看景幹,见他同样不言。
其他朝臣也纷纷上前一观。
随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隐晦的看了看坐在上面的大王。
负刍自然也认得此物,当时为了取信于熊启,自己特意将他楚国公子的令牌交给止书,让其带去了秦国。
见所有人都不说话,姚贾收起令牌,轻笑出声。
“如此可能来,众位都是认得此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