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渐渐晦暗不明的双眼,开始在心中一遍遍默背《离骚》、《逍遥游》、《阿房宫赋》等高中文言文,试图平复思绪,恢复清明。
那只作乱的手似乎又不满足了,顺着人鱼线往下滑,奈何被腰带与堆在腰间的衣服阻挡。他敏锐地察觉到触感下移,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喉结不禁紧张地滚动了一下。好不容易平复的心又被撩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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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嗓音低哑而晦涩,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低低警告:“不许再往下了。”
“为什么呀。”明明是调戏的话语,她却用最软糯天真的嗓音说出。
“……”
果然是脑子烧傻了,问出这种问题。她要是再往下探,让他以后怎么面对她,再往下是能让人随随便便触碰的吗。
他的耳朵烧得更红了,紧抿着嘴唇沉默,最终喉间只溢出干巴巴的四个字:“反正不许。”
她不满地哼哼声细弱娇软,像闹脾气的小猫似的在他胸口蹭了蹭,酥麻的感觉从心口漫开。
一遍又一遍,他不知道将语文课文默背了多少遍,怀中的人儿终于安静下来了。
似乎是累了,她软糯甜美的声音染上困意,依偎在他怀里半梦半醒地问:“冷彻,你脸上戴了什么呀,硌……”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终于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了原本惊世绝绝的面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尤为清亮魅惑。她看不见他,他却看穿了怀中的人。似乎只有在彻底的黑暗中,在她意识模糊不清之时,他才有勇气坦然面对她。
他的鼻息洒在她发顶,低声问她:“木倩兮,我是谁?”
她迷迷糊糊听到了他的声音,困得眼睛已经睁不开,强撑着黏糊糊回答:“冷彻……”
他终于敢以冷彻的声音回复她,低沉清冷中又带着几分少年感,柔声说:“嗯,这次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