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宿承安低声说道:“阿锦,昨夜是我不好,往后我再不那般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拇指大的小瓷瓶,“这是我从刘神医那里得来的,他说效果很好,晚些我帮你用在伤处,明日就不难受了。”
锦初脸色一红,想到杜王妃也送了她一瓶药,她起身从床内侧翻了出来,“今日你们走了之后,母妃留我说话,见我,”
她顿了顿,又开口,“见我不大自然,就也送了一瓶,说是回来了让你帮我用上。”
宿承安接过那瓶药看了下,见两个瓶子外形几乎一样,打开瓶塞闻了下,淡淡的药香也差不多。
他心里有了定数。
“母妃这瓶大概也是从刘神医那里得来的吧?”宿承安眉头微挑,笑得满足,“如此甚好,晚些我将两瓶都给你用上,想必效果更好!”
这都是什么鬼逻辑?
锦初瞪了他一眼,懒得再说了。
宿承安伸出手指点了点锦初的鼻头,笑了起来,“逗你玩儿呢!阿锦生气的样子真可爱。”
桌面上摆的有点心,还有茶水,锦初起身下床捏起一个尝了尝,味道还蛮好。
随即她就第二个,第三个的吃了起来。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仔细噎着了!”宿承安边叮嘱边倒了盏温茶,见锦初手里拿着点心,索性直接将茶水喂到了姑娘嘴边。
锦初就着他的手饮下茶水,又吃了几块点心,再喝了两盏茶,肚子竟是填得差不多了。
见此情形,宿承安露出种奸计得逞的笑容:“阿锦若是不饿的话,那咱们就等到晚间直接用膳吧?”
锦初不疑有他,下意识点点头,却听到男子附在她耳边笑着低语:“那好,既是阿锦已经吃饱,接下来就让为夫服侍夫人用药吧!”
此言一出,锦初差点笑喷。
这语气让锦初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现代社会里的那句“大郎,吃药了!”的经典台词。
此番若将性别兑换一下,也就与武大吻合了!
见锦初突然发笑,宿承安心里讶异,他回顾了下自己方才讲过的话,并不觉得有何好笑之处,遂就虚心请教:“阿锦,何事惹得你如此开怀?”
锦初摆摆手,随口敷衍他:“不关你的事,只是突然想到很久之前一件丑事,故而就忍不住笑了。”
“那你上床吧,我来给你涂药!”宿承安换回之前话头,拿起药瓶,作势要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