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拦住了他,顺带还莫名其妙的开了几木仓,
咔哒一声,庙宇一寸寸的碎裂,哪家好人的庙会这么脆皮?
原来他们看到的只是通过玻璃制造出来的假象,根本不是真的。
如果不是张启山拦着,二月红早就被捅成了蜂窝煤。
然后这几个人开始三个臭皮匠,凑个诸葛亮,开始出主意。
另一边儿——
安景澄看着旁边这个昏迷过去的人,从帆布包里掏出一瓶酸奶,摘下口罩,若无其事的开始喝。
【能醒就醒,不醒算了,硫酸我这儿还有一瓶,可以帮你处理了。】
这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感应一样,下一秒齐八爷就唰的一下睁开眼。
揉了揉有些头昏脑胀的脑袋,看见旁边安逸坐着的安景澄。
有一瞬间的欣喜,但在看到那瓶硫酸时吞了吞口水∶
“小祖宗,你这心可真够狠的,还好我命大醒得快,不然真被你这硫酸给收拾了。”
安景澄白了他一眼,快速地打着手语:“哼,醒了就赶紧起来,别在这儿装虚弱。”
齐八爷嘿嘿一笑∶“别呀,小祖宗,你看我这刚醒,身子还软着呢,要不你扶我一把?”
安景澄咬着吸管,似笑非笑地打手语:
“自己起,非要我把你踹起来?如果是这个的话,我倒挺乐于助人的!”
齐八爷慢悠悠地坐起来,嘴里嘟囔着:“小祖宗,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我这好歹也是个伤员。”
安景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快速打手语:“伤员?那的确好像也是,大脑发达,下肢瘫痪!”
齐八爷一脸委屈∶“那不是被你吓的嘛,要不是我醒的早,这就该入土啦~,棺材都没有。”
安景澄被他逗得唇角微微上扬,打手语:“行了行了,赶紧走。”
齐八爷却耍赖似的坐在地上∶“走不动,除非你背我。”
安景澄瞪大了眼睛,伸手指了指自己,一脸你说的这是人话吗的表情。
【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让我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背你一个大人,我不把你按在地下拖就算好了!】
齐八爷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那我就在这儿躺着,反正也没人管我。”
而这时张启山等人也正好“穿墙”过来,当然这个墙面是中空的。
张副官看着八爷这副样子,噗嗤一笑,赶紧上前伸手∶“好了,八爷,起来走了!”
齐八爷被张副官拉起来,笑嘻嘻的拍了拍张副官的胳膊∶
“还是你好,不像某些人……”
话还没说完,就注意到安景澄凉飕飕扫过来的视线,半路改口∶
“不像某些人多才多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