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双手合十,对张副官的背影小幅度的点了几下头。
算是对他的道歉和默哀。
安景澄躺在沙发上侧着身子单手撑头,看着这一幕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在背后蛐蛐长官,啊哈,这下受罚了吧?】
张启山一回头就见那小家伙睁开了眼,连忙上前问,生怕这小家伙又睡∶
“矿山,你去吗?”
至于这小家伙的安全问题,呵,能一个打俩的还丝毫不落下风。
你有空担心他的安全问题,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安景澄无语的看着张启山,那眼神里明晃晃写着两个字,不去!
张启山有点无奈,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开口试探性的问道∶
“十串糖葫芦?”
安景澄的眼神明显亮了一瞬,但还是不为所动。
张启山继续加码∶
“二十串糖葫芦加一顿满汉全席?”
安景澄的眼神明显更亮了,但也就是仅仅亮了亮,闪两下又熄灭。
张启山想着自己的万贯家财,一点都不心疼的继续加码∶
“五十串糖葫芦,五顿满汉全席,京城一套房产证,三箱金银。”
听到这儿,安景澄那眼睛亮的简直不止一个度,在沙发上爬下来。
对着张启山进了一个很严肃的军旅,腰杆挺的笔直,然后打着手语∶
“报告长官,随时待命。”
他非常知道适可而止,再多要就不礼貌了。
不然可能会啥都没有!
齐八爷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这没点财力,还请不动这小祖宗了。
反应过来后拉着佛爷的衣服指着自己∶
“佛爷,您不是请我的吗?这些东西你咋给这小家伙?”
张启山笑着拍了拍齐八爷的肩膀∶
“你刚才说请他不就是请你吗?我给了他的,明天出发,准备准备。”
张启山看着齐八爷这副模样,笑着摇摇头∶“八爷,您就别这副表情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齐八爷回过神来,咂咂嘴∶
“得嘞,佛爷您都发话了,我还能说啥。不过这小祖宗还真是有福气啊!”
随后齐八爷走到安景澄旁边,准备伸手摸摸他的头,结果被躲开了。
笑了笑,没生气,蹲下身道∶
“得嘞,小景爷,明天可得仰仗仰仗你了。”
说着还从衣服的夹层中拿出一沓银票。
无缘无故被塞了钱的安景澄懵懵的点了点头,用手语打了个我办事儿,你放心。
毕竟安景澄虽然懒,但还是很有职业道德和操守的。
况且他现在最缺的就是钱,这些人送钱他可不得收着。
人可以不注重钱,但是绝对不能没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