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棠最讨厌写字。
因为她字写得太丑。
萧迟便陪她画画,画院子里的海棠,画她…
但时常是,画画了一半,或书看了一半,不知怎么的,她就被萧迟弄到了床上去。
然后毫无悬念的,被他索要个一两回。
没办法,太闲,男人过盛的精力无处释放,只能释放在她身上了。
姜心棠也很体贴懂事,他在处理正事时,她便不会去打扰他。
这日京里又快马送了些文书来,姜心棠便出了屋子,去了她爹坟前。
在她爹坟前坐了一会,见坟旁边那棵稔树正开着花。
她觉得好看,回去时,便随手折了两枝回去。
萧迟还在翻看京里送来的文书,听到脚步声,就知道她回来了。
姜心棠回到屋里,找来了个花瓶和一把剪子,开始修剪花枝。
她心情很好,嘴里还难得地哼起了小曲儿。
萧迟虽没看她,但她一举一动,他都知道,听到她哼曲儿,他眼神仍看着文书,柔声问她,“喜欢怎么才剪两枝回来插?”
姜心棠随口回他,“不舍得多剪,留着结果子。”
她把花枝修好,往瓶子里插,随口又补了句,“果子可以吃,还可以泡酒,泡的酒可以壮阳。”
小时候,她听她爹跟别人说的。
她把插好的花摆到窗台边去,“下次来,要是碰到有果子,我摘些泡酒给你喝。”
萧迟本来边看文书边听她说,没打算开口。
闻此言,放下文书,抬起头来。
姜心棠把花放窗台边,准备去把修剪掉的枝叶收拾掉,却听萧迟开口,“过来。”
姜心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走过去,绕过书案。
还离萧迟有两三步远,就被他拉过去坐在了他腿上,他近距离看她,“我需要壮阳?”
“啊?”姜心棠没反应过来。
萧迟提醒,“你要泡壮阳酒给我喝。”
姜心棠这才反应过来她说要泡酒给他喝,他以为她不满意他那方面。
她忙解释,“你没喝过,我泡给你尝尝,并不是说你需要…”
“壮阳”两个字她没好意思再说出口。
方才是没想那么多,随口说的。
现在他正式问她,她不好意思说了。
萧迟看了她一会,大掌突然抚上她的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
他声音轻柔,暧昧,缠绵,期待。
“什么?”他一会一个话题,很跳跃,姜心棠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维。
萧迟说得明白些,“从南昭回来到现在,快一个月了,我日夜努力,怎么没怀?”
他没提起,姜心棠没细想这事,他一提,姜心棠暗暗想了下时间…
她被他从南昭带回时,她月事刚过,到现在快一个月。
小主,
想知道有没有,得等过几日看她月事来没来。
不过就算没来,也不一定有。
自从滑胎后,她月事就变得不准时,有时会延后许久。
萧迟大掌在她肚子上轻轻抚摸,“生个儿子,想要叫什么名字?”
他身强体健,姜心棠现在身子除了较为柔弱外,没有其他问题,他日夜耕耘,不可能没有。
说不定肚子里已经有了。
孩子名字可以先想了!
姜心棠瞧他这副笃定她肚子里已经有了的模样,有些无语,拍他抚摸她肚子的手,“就算有了,你怎么知道是儿子,说不定让你失望了,是个女儿。”
“女儿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