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洲,你真狠心呀!”宁思琪说。
曾经一度,宁思琪自认为已经彻底将顾西洲从心底抹去,她从未深思过这段感情对自己究竟意味着什么。然而,时光流转,岁月如梭,历经无数风雨后,她才惊觉原来这么多年过去,心中那份对顾西洲的眷恋依旧如影随形,难以割舍。
此刻,宁思琪呆呆地望着地上那滩触目惊心的鲜血,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
就在这时,冷彻恰巧路过此处,一眼便瞧见了顾西洲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只见顾西洲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一只手掌更是鲜血淋漓。
“老顾,你这到底是咋回事啊?瞧你这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还有这手,怎么受伤流了这么多血呀!”冷彻满脸惊愕地问道。
顾西洲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艰难地开口:“我……我中药了,快,你立刻送我回家,我急需知意来帮我。”
冷彻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地追问道:“你好端端的怎么会中药呢?哎呀,先不管这些了,我马上送你回去。”说着,他急忙上前搀扶起顾西洲,朝着车子走去。
没过多久,两人便来到了顾西洲家门前。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起,许知意闻声赶来打开房门,当她看到眼前顾西洲如此狼狈的样子时,不由得大吃一惊。
“西洲,你这是怎么啦?怎么搞成这样一副惨状?”许知意心急如焚地问道。
冷彻连忙向她解释道:“西洲在路上就已经支撑不住了,无奈之下只好中途停车,然后把后备箱里所有的水都一股脑儿地浇到了自己身上,但即便如此,他也没能完全缓解药性。现在情况危急,只能拜托你来照顾他了。”说完,冷彻小心翼翼地将顾西洲扶进屋内,交到了许知意手中。
许知意见状,心下一惊,连忙搀扶着顾西洲快步走向卧室,并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缓缓躺下。她深知这种药毒性猛烈,倘若不能迅速找到解毒之法并加以化解,那么顾西洲极有可能要承受难以想象的巨大痛楚,更甚者还会有性命之忧。
许知意定了定神,目光落在顾西洲那只正在流血的手上,心中不禁一紧。她轻柔地伸出双手,紧紧握住那只受伤的手,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一些他的疼痛似的。接着,她迅速找来一条干净的布条,手法娴熟地将伤口简单包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