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个地方自然而然地成了学校里那些混混们的心头好。
“这个祝诀我也是服了,前脚刚交代完让他好好备考,后脚就连着打架。”
老王抚弄着他那标志性的地中海发型,中间那块头皮显得格外显眼,脸上写满了愁绪。
他刚刚处理完二壮子损坏公物、寻衅滋事的事,现在又接到了祝诀与校内几个混混约架的消息,心中满是无奈。
尽管这些学生已经完成了文科高考,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不是在校生了,但只要他们还在学校一天,就应该保持学生的本分和形象。
“王老师,其实这事儿也不能全怪祝诀,是对方先挑起的。”
张小迁试图为祝诀辩解。
“话虽如此,但无论如何,打架都是不应该的,距离武考没几天了,万一那些人下手不知轻重,后果不堪设想。”
老王面露忧虑之色。
自己班上原本有两个尖子生,祝诀和汪雯清,两人都有望考入武大。
若是其中一人因故缺席,自己的奖金也会大打折扣。
张小迁见状,也不再争辩,感觉老王的话似乎也在敲打自己,于是默默低头带路,不再言语。
两人加快步法,心中都祈祷着能尽快赶到,希望祝诀没有受到太重的伤害。
然而,当他们赶到厕所时,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目瞪口呆,顿时傻眼。
只见所有人都头朝下插在坑里,还有一人竟躺在坑边呼呼大睡。
两人迷茫了。
彷徨了。
这都是啥造型?
这25后的迷惑行为咋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这都穿着校服,哪个是祝诀?
老王和祝诀一个一个地开始拔。
张小迁拔出来一个,通过头部的毛发颜色刚想排除,但一想到可能存在即时染色的情况,便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下。
“呕……这个确认不是。”
“哎,你别塞回去啊……”
五分钟后,两人终于确认完毕,这些都不是祝诀。
“不会吧!”张小迁大惊,指着坑下面,“他不会被冲走了吧!”
老王闻言,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稍作思量后,还是找了个算是比较干净的黄毛,将其踢醒后问道:“祝诀哪去了?”
黄发青年猛然惊醒,见是老师,瞬间大哭起来:“祝诀他不是人,他是魔鬼啊,老师,救命啊!”
听闻此话,老王和张小迁同时一惊。
什么意思。
这些黄毛是祝诀“种”的?
“你说清楚一点,到底怎么回事?”
老王一脚踹开企图抱住他大腿的黄发青年,语气严厉地追问道。
屎黄毛一抹眼泪,发现越抹越混,于是大哭道:“我们就想找祝诀聊聊天,他上来就打我们,还给我们要钱,不给就‘种’上,呜呜呜呜……”
“你是说,你们全是祝诀‘种’的?”
老王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本能地想揪起对方的领子严肃确认,但还好忍住了。
“嗯,全是他一个人干的,老师,你得开除他为我们报仇啊,呜呜呜呜……”
两人确认完事件经过,全都震惊了。
厕所里一共十个人,其中还有一个全校排名前五的钱梓晗。
全都是祝诀一个人打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