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哈市内的出租车基本都不打表,要是偶尔碰上打表的,那你就要当心被宰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司机师傅挑了挑眉:“打表是公司规定,我这是按照章程来的。”
谢云雨:“那行,那你打吧,要是让我发现你坑我,咱俩今天这事儿可就不好解决了。”
“不能够!”司机咧嘴笑了笑,专心开起了车。
......
十几分钟后,车辆停在了城景路的老兵烧烤旁。
司机一拨弄打表器:“65。”
“哥们,刚才就跟你说了别坑我,你是真不信邪。”谢云雨脸黑的不行,他今天是不是不宜出门儿啊。
年八辈子打不到一次黑车,今天不光刚出门就打到一辆,这黑车司机还死犟死犟的。
司机顺手按下车锁:“哥们,你也别跟我耍混,坐车给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谢云雨张嘴就开骂:“你他吗那个打表器跳的比我心脏都快,我给你个锤子的钱。”
“最后问你一遍,让不让下车,不让下车我现在就报警。”
“你报啊,我又没拦着你。”黑车司机摊了摊手,笑着说道:“反正你要报警了,今儿这酒你也喝不上了。”
“我肯定拖上你个几小时的,到时候你啥事儿都别办。”
谢云雨一听这话,心中差不多有了些想法。
估计这黑车司机是认为自己要谈生意,准备借着这个机会宰自己一刀。
“好,你等着。”
就在谢云雨拿出手机准备报警的时候,车窗咚咚咚的被敲响,他扭头一看,车门口站着的正是陈熹。
“谢老弟,下车啊。”
谢云雨看了看黑车司机,降下车窗说道:“陈哥,打表黑车,万邦到这儿65,我正准备报警呢。”
陈熹嘴角抽了抽:“你咋也这么点背......”
“你这话说的,不是你叫我来喝酒的么?是你点背传染的我!”谢云雨黑着脸儿说道。
陈熹闻言摸了摸鼻子,他有心反驳,但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因为他最近确实倒霉的不像话。
齐齐哈尔之行是真的让他知道了什么叫晦气,什么叫‘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