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指了个方向,这屋子倒是有屏风,隔着屏风,李鹤还是瞎的,她虽有一点点羞涩,却也克服了。
没必要羞涩,又不是没见过。
她这样安慰自己。
殊不知自己的样子都被李鹤看了个一清二楚,他便如欣赏一个自己精心打造的艺术品,这个艺术品万中无一,极其珍贵,天下只有一件,而且,只属于他一人。
明珠的倩影投在屏风上,她的一举一动,每一个都动作,都如版画般印刻在李鹤的瞳眸中。
他暗暗深吸气。
一些香艳淋漓的画面,浮现在脑海。
生了孩子,明珠的体型还是未变,和从前一样,每次都能引起他的欲念。
他自认自己不是重欲之人,不知为何,明珠却总能勾起他的兴致。
怕露出端倪,李鹤不敢再看,也要忘了那若有似无的香味,偏头,将注意力放到一旁的随便什么东西上。
今晚务必将明珠留下,不能让她明天见景明。
他翻转手腕,不动声色地调动内力,让其逆流。
他的内力刚刚恢复一些,本就不强,明珠感受不到,逆流行进,更是违背身体,霎时他便觉气血上涌,眼前发黑,险些坐不住了。
……
李鹤的衣裳到底是男人的身量,明珠穿着极为宽大。
独属于他的气息扑鼻而来。
她便有些后悔了,回去换自己的有何不好,偏生脑子一热答应穿他的,今天顶着这身出去,叫人看见,她便是跳黄河都说不清了。
榻上静谧,明珠正想着找理由离开,却见李鹤一动不动。
他躺在榻上,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红。
“……少时?”
她问了声,上前,抚摸他的额头,刻意躲开他受伤的地方。
滚烫的吓人,奇怪,方才扶他的时候也没有这样,怎么如此突然?
摸他别的地方,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