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的图案是黑白相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首尾相连,而且不是固定不变的,而是不断的流动,最终达到一个平衡状态。
李兆牧打出了太极的第一式。
“听说你们在查关嘉树的事,怎么样,有收获吗?”李兆牧问道。
梅安宁一愣,当他听李兆牧说到关嘉树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的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个名字不是关嘉树,而是陈勃。
如果之前苗嘉年专门去找他是为了陈勃,那个时候的自己是惊讶的话,那么现在他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只是,李兆牧这么明目张胆的提到了关嘉树的案子,这个还是他们没有汇报过的案子,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真要为陈勃说话?
“这个调查是沈文倩负责的,她刚刚从莫斯科回来,还没有向我汇报,我不是太清楚,李主任对关嘉树的事也感兴趣?”梅安宁问道。
李兆牧笑笑说道:“不感兴趣,只是有些好奇而已,我女儿和陈勃……哦,也就是关嘉树的那个女婿,他们在琼县共事过一段时间,昨天女儿打电话说起这事,说陈勃向她抱怨说,他外出公差,家里被人抄了,不但是省城自己的家里,还有前妻的家里,老家父母家差点让人掘地三尺,搞的四邻不安,你们搞这么大的动静,难道就没点收获吗?”
有收获吗?
据说是有,关嘉树的原秘书臧洪喜回忆了很多的细节,说的头头是道,但是落在纸面上的东西还是没有,或者说没找到。
没有收获?
也确实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臧洪喜交代的事情,除了一些细节之外,和之前他一直坚持举报的东西大差不差,不是推测就是觉得,可是这些要落到证据上,还是有难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