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大人一听这话,眉头微微放松。
“还是相爷厉害,当初只是说把那些名录在朝的将领给制服了,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这就忘了还有那么些旧户。
这要不是咱们线人给消息及时,真要大王和他们搭上了联系,那不知道要搞多少事。
旁的真的没啥,都是一些小门小户,咱们也处理了,就黎氏!还有那北部若干家族!”
说着话,那大人气息不稳,听着就非常生气。
“一群老东西,都变成城主了,乡巴佬,竟然还那么难搞!
特别是那黎氏,旁的都在观望,倒也能理解,偏他,那黎鹏飞,公然在宴会上尊王,这是不把咱们放在眼里啊。”
说起这个,其他几位大人也是黑了脸。
人情世故,黎氏这是要踩着他们的脸,偏他们绞尽脑汁,也没明面上找到他们多少错处。
之前打压其他家族或多或少让他们有所警觉,给了他们时间添补,把一些明面上能找出来的错处全给对付了。
“也是怪我,之前弹劾黎鹏飞和那黎门一干人等违纪,却没想到被他给挡了回来,他一个武人,口才实在了得,我没说过他。
哼!
我翻遍了夏历,愣是抓不到他们一个把柄,税收也没有任何问题,该补的都补了,该填的坑也填了。
偏他们又在远处,四散各地,我不好操作,要不然,他们现在早就在牢里住着了,哪还能给我们找这些不快。
什么参加婚礼!
笑死了,一个小辈的婚礼,用得着调动那么多人么,那群死老头子,四面八方跑过来哭丧似的嚎啕大哭,说什么大喜!
那黎清,我都不知道是谁!”
他们解决这些武人是有通用的法子的,军纪严明,他们不见得时刻都能遵守。
挑那么一两个错处是十分容易的事情,就说那些个在偏僻地区驻扎的军士,谁没有在当值的时候聚众喝过酒。
黎门里面的军士的错处好找,但要把错误搬到台面上来得要黎氏的认可。
黎氏被迁居在外,降成了城主,他们一时之间没想到他们,愣是让他们抓住了这个时间空档,把自家那些军士全部都整顿了一番,实在解释不了的,都积极惩罚,惩罚搞不定的,就弄了一个献奉。
这招实在是高的,那些个本来对他们有意见的村民一看军队免费给他们发东西,之前那些小事便也不计较了,纷纷给他们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