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就是不知道三师兄目前人在哪里?我看他啊,是有心躲着那孩子。”
沈亦白听他这话的意思,果然如此,“六师叔可知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郝千峰注视着楼下,眼下治疗药剂开始出现,有些店铺也在府衙授意下开门做生意,人群三三两两,脸上也不似一开始那般惊慌。
白茶城是确实缓过来了。
“我也只是听他随意说的,那孩子立志要保家卫国,说要去参军,留了封信给他就走了,他很生气。”
哈!
这是被孩子留家里了,于是发小脾气不愿意见他。
“只是不知为何那孩子没有成为军士,而是成为了一个镖师。”
谁又知道呢!
不过,“三师叔这般躲着不是个好事,有些东西,需要年长的迈出那一步。”
“谁说不是呢!”
不说这个了,“我们要去朝都,那你呢?”
郝千峰追问沈亦白的行踪,沈亦白总是在计划外的。
既然师兄没有写信给她,那自然她就没必要过去,不过,郝千峰打心底认为他家师兄或许错估了什么事。
沈亦白显然知道不少事情,有些东西不是他们不说,她就不会知道。
“我准备去一趟青兰山,之后再去朝都,和你们汇合。”
“也好,你终究是根基不稳,注意保护好自己,我相信,只要你安然无恙,无论发生任何事,你师父都不会怪罪你的。”
“嗯。”
言尽于此,沈亦白看看日子,决定明日就出发。
至于其他人,听说都一起去朝都。
出于安全考虑,沈亦白他们要走的时候被要求坐了半天的酸房,这府衙速度倒也是快的,城门虽没正式开放,但是已经可以有口径可以出城,至少是让那些被关了许久的散客有了一丝喘息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