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不服气,直接开骂:“你说谁是二师兄,谁是二师兄,你说,你说吧!”
一群人走后,那智能门锁内又传来声音:“哪里来的一群妖孽,莫要再来脏了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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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宴抡起拳头,被人给拉走了。
“何必跟把门锁计较。”那人劝说着。
祁时宴回了自己的房间。
立即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去了洗手间,淋浴头对着自己的头就是一顿猛冲。
洗手间的地面,全是从他身上冲下来的土渍。
沐浴露,洗头膏,从头到脚,来来回回冲了十多遍,可他总有一种不管怎么洗,总也冲不干净的感觉。
蹲下身,挤上牙膏,刷出来的泡沫里都带着土。
被那女人这般算计,此生最为狼狈不堪的模样,他虽然气到牙痒痒。
嘴角勾了一勾,莫名的又觉得很爽,此前的二十多年里,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简直让人终生难忘。
拜那个女人所赐,现在有了这样的经历。
祁时宴觉得,自己简直是有病。
“哗啦啦”的水声停止,他身着一套湖蓝色的珊瑚绒睡衣从里头的淋浴间出来。
吹风机擦上电,吹干了头发。
往沙发上一躺,整个人就不想再动弹了。
眸子紧闭,却也毫无睡意,视线扫到玄关处的那一只黑色小皮鞋。
双手紧紧的捧着这一双小皮鞋。
蹲下身,用湿巾一点一点细细的擦拭。
嘴里喃喃自语:“你跑什么呀跑,真的以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想都不要想。”
叹一口气,又低声道:“我其实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顶多就是找个地方将她给关起来,只要她能老老实实待着不往外跑家,不出去卖弄风骚,招惹一堆的烂桃花回去,他是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他现在最关心的只有一件事:她那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他的还是赵德贵的?
他这些天里,马不停蹄,大费周章的搜寻,想要知道的也不外乎只有这一件事。
忽而间,一滴眼泪落在那一双黑色的皮鞋上:“南栀,这三年来,你真的有爱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