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有意思,你做啥了你不说我哪知道!” 莫盈可诡秘地说,“我跟一个人去玩弹弓了,我赢了,吃了一顿胜利的晚宴,你还猜不出跟谁去的?”
“男的女的呀,看这架势,那人一定是个男的了,谁吗,不用说就知道是谁,如实招来,你说出来不怕我妒忌?”
“诚实是美德,” 莫盈可娇气地说,“人家不是想让你知道才说的,我的事不想瞒你,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嘛!”
“怎么想起去玩弹弓了?”
“还不是因为你跟我说了那些话,叫我心里不痛快,正巧他也没事约我去放松一下,我心血来潮就答应了,我们比了一下,我把他赢了,他请我吃的饭。”
“你是说的闫君吧?”
“是的。”
“吃饭时我想给你打电话叫你过去,不过那样显得不好,后来我也想好了,不过在一起做做运动吃顿饭,没有什么,我自己能够把握住分寸,如果再叫上你,好像我不开放似的,会让人多想,狠了狠心就放弃了那个想法,跟他在一起没有和你在一起自然,挺拘束的。”
“多接触几次就好了。”
“你还让我跟他来往?”
“有啥呀,你们不是没啥嘛,那就该怎么交往怎么交往呗,不要让自己像被拴住了似的,他还会找你,你们也都是一个人,我看挺好的,对脾气的人才会走到一起的,我支持!”
“正因为他是一个人,我才觉得不自然,好像我们在加强了解,彼此有想法了似的,不过我不大愿意在你之外和别的男人有情感深交,我这人算是走火入魔了,有一天我要是得了抑郁症,你会管我吗?”
“哪有自己咒自己的,” 庞凤刚又改口说,“你还是别得的好,不然我还真要管到底了,最好你还是不要抑郁,你不会的。”
“我吓唬你的,我怎么会抑郁呢,” 莫盈可说完笑了,“看我是不跟精神有问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