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倒是能,” 庞凤刚纠正说,“能不和她再好了,但离不开她,都在一个单位,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工作接触难免的。”
“真的能做到吗?”
“我能。”
“那你写出保证来,立即写!”
此番推理并不是最佳的走势,但又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境况,凭他对夫人的了解,上述意境不会是那么复杂,极有可能干脆进入终结的摊牌,撕毁婚书离婚,并净身出户。
情景一转,他又在比拟他和莫盈可的交涉。 “盈可,我不得不跟你说咱们结束吧,”庞凤刚不加掩饰地提出。
“我不好吗?”
“不是好不好的事。”
“我不也没总是纠缠你吗?”
“但是不做个了断的话,会惹来更多的麻烦。”
“你害怕了?”
“又不是正大光明的事,哪那么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