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他和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到一起了,他不能说想,但也不刻意排斥,而是保持着不远不近的格局,如果她提出想他了,他也只好就和她的想法,他的心太软了,不忍让她受伤,尤其是心理上的。
有家的男人和没家的女人有说不清的心结,一个有虑,一个无忧;一个胆怯,一个勇敢;一个退缩,一个无畏。
二者永远找不到可以契合的平衡点,庞凤刚隐约的彷徨感一直与他相伴,他不知是躲还是不躲,躲是躲不干净的,不躲又好像在怯缩,的确好矛盾啊!
早晚有一天他的事会东窗事发,那时他该怎么处置,他一再提醒自己纸是包不住火的,夫人也会说他色胆包天,有负对她的忠心,肯定还会和他翻脸的,那样的话,他真的不好交代,弄不好他们的婚姻也会就此破裂。
世界上哪有一个女人愿意跟另一个女人一起分享原本属于自己独有的丈夫的,绝对没有!
他和她只是婚外情而已,而他们之间又缔造了新的血缘关系,他和她构成新生命的直系亲缘,也演绎了他们的情感突变,叫他有口难辩。
从和莫盈可好上的当初,似有在逢场作戏,而在一起的次数多了,也会有情萌发,这个女人开始占据他心中的一块空间,而且常好和自己的夫人做比较,觉得夫人好,莫盈可也挺好,而这正驱使他走上危险的边缘。
庞凤刚本人也意识到他的心理变化是不正常的,极力在控制偏移的脚步,想把自己拉回到原来的正路上来,几经努力都无果而终。
而退一万步讲,莫盈可永远取代不了他夫人的席位,大头沉地偏向她一侧的。
庞凤刚也常思量着自己的良心是不是坏了,在职业生涯上他算是小有成就了,难道这样的一个男人一定要有外遇吗?而且对另一个女人的分心会逐步削弱对自己结发妻子的爱心吗?
自从他和莫盈可有染之后,庞凤刚还不曾跟她发送过一次秋波以示他的多情,总是借光的附和,从表面上他并不主动,然而他却是她招之,他即来的,一次没有回绝过,能说他是无意的吗?
自责并不总是有,偶尔会强烈一些,偶尔会微弱一些,就像有把小刀不住地刮他的肉心,会觉得疼,而每次当听到莫盈可的声音时又像是在他感到的疼处做了抚慰,立时那种疼感就消失了,忘记了疼的不适了。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