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想让他出卖谁,那是不可能的。
他宁可鱼死网破。
白瑶捏住他的下巴,眼神桀骜嚣张,话语却无比温柔,“我要你....风光活着。”
哈哈哈~
关蝉枫红了眼,满是不可置信。
她会这样轻易放过自己,毕竟把柄都在她手中。
天上可不会白白掉馅饼。
“不信就算了。”白瑶无所谓的笑笑,抓起他的手,在他纤细的手指上落下灼热的吻,“快些回去吧,不然有人该找你了。”
关蝉枫抿唇,缩回手,羞怒的眼眸瞪着她。
“我才不信你。”
一个字都不信。
“唔....”白瑶将他抱起,双腿放在自己腰上,以吻封缄,霸气十足。
关蝉枫睁大了眼眸,用力反抗,又气又惊。
这可是皇宫,她怎么敢啊。
会被人发现的。
“我...你....求你,我错了....”断断续续的啜泣传来,关蝉枫率先服软,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小主,
到底只是个男子,他虽性子坚强,可也没想过会被女人这样欺负啊。
再继续下去,肯定会被人听见的。
片刻后,白瑶给他整理衣服,脸上淡然,全然看不出丝毫异样,“对了,这几日你在屋子里装病,我替你解决府中的麻烦,”
据影卫所说,他府中那个侧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等她明日有空,一并帮他解决了。
不是为他,而是为他们即将到来的孩子。
关蝉枫靠在她怀里,轻咬薄唇,慢吞吞擦着脸上的泪痕,小手一抖,“你...你要做什么?”
“给咱们的孩子清除障碍!”白瑶拍拍他的脸,笑容中带着些许冷意。
关蝉枫浑身战栗,心中有些惧怕于她,可看她并无算计的眼神,心里又有些奇怪。
宫宴结束。
众人归家。
关蝉枫前脚踏进房间,景嘉后脚就拿着竹条走进来,眼神阴鸷无比。
“贱夫!”
他今日差点让自己丢尽颜面,可恶至极。
关蝉枫吓得心肝一颤,使劲摇头,在景嘉即将抓住他的那一刻,他急忙开口,“妻主不是想要玉容吗?奴今日身子有些不适,不如就让他来伺候妻主吧。”
玉容是他的陪嫁,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娇娇弱弱。
他想着玉容跟他一起长大,情同兄弟,在妻主几次提醒想要将他收为小侍的情况下,他都挡回去了。
可玉容似乎很想成为三皇子府的小侍,几次三番说愿意为他固宠。
他想,是他自作多情了,说不定玉容早就想成为妻主的人。
如今,他不想要景嘉碰他,不如就给他这个机会好了。
景嘉的手一顿,眼中邪火四起,狐疑道,“你真的愿意?”
玉容那个狐媚子,她确实是惦记许久了。
关蝉枫从容点头,当然愿意。
次日,关蝉枫听从白瑶安排,开始在屋子里装病,对外就说感染风寒,对内就说被玉容气病了。
侧珺还打着探病的借口,故意上门嘲笑他。
关蝉枫也不生气,就是一脸病容,虚弱的躺着。
侧珺觉得没意思,又去找刚成为小侍的玉容示威。
三皇子府的夫侍不多,为了自己的贤名,很多都被景嘉养在了外面,关蝉枫知道,但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庆幸的是,外面的那些狐媚子都没有怀孕,否则他还真有点头疼。
没过两日,府中侧珺偷情被抓的事儿就暴露出来。
景嘉震怒之下,又得知侧珺所生的儿子也不是自己的,差点没气吐血。
正在屋中打发时间绣花的关蝉枫得知消息后,什么也没过问,仅淡淡一笑。
不知怎么,他忽然想到了白瑶,是她做的吧?
他摸了下自己平坦得不能再平坦的小腹,她真的是在为孩子清扫障碍吗?
听说景岱王公也怀孕了呢。
她会这么无私?为一个情人和根本不存在的孩子这样大费周章?
月底,白瑶和景岱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