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璟警惕地看了下四周,拉着沈遇安到书房,还让人在外面盯着。
“你这是有情况?”
“我怀疑关隘口的将领通敌叛国。”
饶是一向稳重淡然处事的沈遇安也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可是有了证据?”
司徒璟点了点头,而后说道:“刚到关隘口没多久就发现了些蛛丝马迹,南海郡这边的官员控制了崖州,私采铁矿和金矿,你猜这些矿去了哪里?”
沈遇安闻言脸色一变:“本以为是何知州他们贪念所至,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大的胆子。”
“不好。”沈遇安看向司徒璟。
“若是关隘口的将领和南越有勾结,何大人他们被绳之以法,保不齐那些将领直接投了南越。”
见司徒璟还好整以暇地坐着,沈遇安便是知晓他有后手,也有些着急起来。
“你怎么还安心坐着,若是关隘口被攻下,岭南一带的百姓恐危。”
沈遇安恨不得把司徒璟拉起来让他走。
“着急什么,我还怕他们不反呢。”
“你别因着有准备就粗心大意,你才刚到关隘口,军中上下可没什么威严。”
不是沈遇安看低司徒璟,是这一带的将士,沈遇安都不太敢相信。
这一次他做了几手准备,差点也没阳沟里翻船。
一个人,再是聪明,也别太过自负。
这个世界上聪明人不少,那些人又在这一带蛰伏多年,其势力不容小觑。
见沈遇安是真的着急,司徒璟这才说道:“我一发现关隘口的事不对,就去信陛下和父亲。”
“国公爷?你找武安公调兵了?”沈遇安不赞同地看着司徒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