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几啊大茂?”
阎埠贵拿在手里,恨不得把眼睛放大了看,“真好啊,唉,其实和大宝你们相比,我这个教员才是最该带块表的啊!”
许大茂皮笑肉不笑,一把抢过表戴在手上:“老阎你就别哭穷了,一百多块钱对你来说应该还伤不着骨头吧。”
这么多年街坊邻居住着,阎埠贵整天喊穷,但许大茂知道老阎家绝不会像他说的那么穷。
“哎呦大茂,你可太高看你二......老阎我了。”
阎埠贵差点又秃噜嘴,看到许大茂表情变化,这才及时止住话头,“大茂你和大宝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又都是没对象的年轻人,有钱了买块表无可厚非。可老阎我就不行了,这一大家人可都指着我的工资活着呢,饭还吃不饱哪有闲钱买这个。”
“那倒也是,你没见咱院里的万元户易中海连个自行车都没买么。”
许大茂哼哼两声,就想推上自行车告辞而去。
“大茂你先别走,刚我可是看见易中海了,最近老易有点反常啊,下班回来还想给我帮忙搬花来着。”
果然,听阎埠贵提到易中海,许大茂立刻停住脚步。
他这个三大爷说起来还是从易中海手中抢过来的,同样也怕易中海有一天起势,再将这个位置夺回去,所以对方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风声鹤唳。
“怎么个反常法,老阎你细说说。”
“大茂你这段时间经常下乡放电影不着家,院里的事你可能不清楚啊。”
阎埠贵摇头晃脑地缓缓开口,“老易自打上次挨了皮带后就像变了一个人,见谁都乐呵地堆着笑脸,我看我这个大院老好人的帽子也戴不了多久了,很快就该让给老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