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叶先生,我们几人,只是白家用钱请来的护卫,与白家背后密谋的那些事情,没有任何关系,还请叶先生高抬贵手!”
忽然,那完好无损的四名白家供奉,有个相貌刚正不阿的老者,走了回来,紧张地对叶寒道。
没办法。
从叶寒刚刚展示的战力来判断,他已经隐隐猜到了叶寒的真实修为,在这样逆天的存在面前,跑路简直成了一种奢侈,与其做一些无用之功,还不如主动服软。
否则,只有一个下场,死!
而随着他这话落下,其他三名完好无损的供奉,都跪在了地上,甚至那名缺失了一条小腿的供奉,也趴在了地上。
“白家用钱请的你们?你们师从何门?”
叶寒微笑。
“峨眉!”
走过来的那名供奉,单膝跪地。
“峨眉?峨眉的人,不好好在山里修道,竟然也为了几两碎银,关心起俗世的事情来了?”
叶寒皱眉。
“实在是官威不可逆,由南境颜家的人出面担保,我们也是没办法,可说一千道一万,我们峨眉也是不知情况这样严重,更无意与叶先生为敌,退一步讲,我们峨眉,也只是在顺应大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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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供奉一脸恭敬道。
“大势?什么大势?”
叶寒冷冷道。
“如今的龙国,豪族并起,是大势,曾经的复国会,已经联合很多外部势力,渗透到了龙国各个阶层,是大势,龙国盛极而衰,更是大势!”
峨眉供奉沉声道。
“意思是,你们峨眉,要跟着一起谋逆?”
叶寒声音十分冰冷。
“叶先生此言差矣,这并非谋逆,而且您不是战部中人,而是与我们一样,是武道中人,想必您最清楚一个道理,我们武道中人,虽生于龙国,却不属于龙国,我们这样的人,只需要想办法将武道一脉传承下去,所以,总要学会在任何时代,独善其身!”
峨眉供奉试图以这种方式与叶寒套近乎,因为在他看来,叶寒与龙国的战部,没有什么瓜葛。
“哦,原来你们峨眉传承上千年,遵循的居然是这种道理,你们的心中,没有国家?”
叶寒眯起了双眼。
“不是我们的心中没有国家,是历朝历代,没有哪位帝王用心用意的对待我们峨眉,试问我们峨眉传承至今,靠的是国家吗?”
“同理,如果将您一个人,比做一个门派,如何生存?国家打没了,可以再建,人没了,门派没了,谁能在乎?您若站队,最终赢了还好,但若输了呢?留下的是什么?您的这一身武功,又该如何传承下去?”
“所以,不被大势所利用,不沾因果,有错吗?所以,说到底,我们都是同一类人!”
峨眉供奉有理有据道。
“不被大势所利用,那你们为什么会为了钱,来给白家当狗?另外,什么叫我们是同一类人?从开始到现在,我可没把你当人看!”
叶寒冷笑一声,而且话音刚落,抬手一挥,一道劲气如刀,割破了那名峨眉供奉的脖子,这才补充道:“你们峨眉的人来给白庆山当狗,想必不是为了钱,是为了深海水精吧?深海水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