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秋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扔掉手中的匕首找到一块板砖,男人刚才怎么砸的她她就怎么砸回去。
等发泄完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许桃。。。。。。
与此同时,医院的单人病房内,沈文昌瞪着面前的三人,嘴张张合合半天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爸,您别怪我,谁让您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沈子豪一说话就带动着双颊,脸上的疼痛让他的脸色愈发阴沉,看着病床上的老登眸底闪过杀意,死人才是最保险的。
知子莫若母,俞美兰拉着儿子到一旁轻声安抚,“子豪,这种小事没必要脏了你的手。目前沈氏集团还需要老东西在,等风头过去了,妈亲自动手。”
沈子豪嫌恶甩开手,冷冷道:“别拿你那肮脏的手碰我。”
“子豪,你怎么能......”
沈子豪懒得理面前的女人,头也不回的离开。
“子豪,子豪,你回来!”
见儿子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俞美兰跌坐到沙发上,神色哀戚。
“妈妈,您别伤心,哥哥只是一时接受不了,您再给哥哥一段时间,他肯定会明白您的良苦用心。”
儿子的冷漠让俞美兰心痛难忍,闻言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不确定道:“悠悠,真的吗,子豪会原谅我吗?”
沈子悠见到手腕的上红痕,眼神暗了暗,脸上却半分不显,乖巧的安慰道:“妈妈,哥哥是您亲生的,他肯定不会与您置气。妈妈,您要是实在担心,我去做一下哥哥的思想工作?”
“好好好,你快去。”
“那妈妈我走了,您要好好照顾好自己,也要照顾爸爸,最好别让人打扰到爸爸。”
俞美兰不耐烦的摆摆手,将人推出去后立马反锁上门,看到床上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
都怪这狗东西,要不是他把事情捅出去子豪也不会那么对他。
阴恻恻走到床边,伸手拧向腰间的男人,看到男人扭曲的表情,心里畅快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