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么还替他说话?那么好的机会,也不知还能不能再有第二次!若是错过了、若是错过了……”她和小姐,可就都完了!
“不会的!”牧鸳鸳用力攥了一下桃花的手,“不会错过!实在不行,我、我还有旁的法子!你别急,千万别急。桃花,咱们一定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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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急匆匆走过。
身后,花嬷从路边屋檐投下的阴影下,露出脸来。
这么一会儿光景,她已把牧鸳鸳的来历查探得清清楚楚,自然也知道她混进玉清观,是冲着太子来的。
不要脸的贱蹄子!
身边那丫鬟,也不是个安分的!
花嬷阴沉着脸,转身便走。
云媞得到牧鸳鸳的消息时,已是晚些时候,来福正为她酌上茶饮。
“竟是她?”云媞微微一愣。
想起牧鸳鸳从前的模样儿。
沈氏还在的时候,牧家一大家子都是靠着她的嫁妆养着,二房自然服服帖帖,就算牧彦都心里不服牧殊城这个大哥,想翻出什么浪花来,看在钱的面子上,到底还有限。沈氏也曾为二房的孩子们寻过名师。
可惜,那牧家金孙牧元庆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
不上三个月,就气的塾师要走,说什么也教不下去。
当时,牧老二和孙氏都舍不得儿子吃苦,觉得这书,不愿意念就不念了,也行。
只有牧鸳鸳,借着弟弟的光才能读得上书的牧鸳鸳,哭着跪求沈氏,“大伯母,求您,求您让鸳鸳读书,别做个睁眼的瞎子吧……”
可沈氏的意思,又怎么拗得过牧元庆、牧鸳鸳亲爹娘的意思?
那塾师到底被辞了。
可云媞忘不了,牧鸳鸳那双泪眼。
如今,她也长大了。
在天香阁里见了一次,如今又在这玉清观里见了一次。看来,从前唯唯诺诺,一直被爹娘藏在牧元庆身后的牧鸳鸳,有了自己的想头。
见云媞半晌不言语,花嬷有些忍不住:“太子妃,那女人就是冲着玷污太子来的。您打算如何处置?”
云媞看向花嬷。
老嬷嬷举起一只手,在脖颈间用力一划。
“就让老奴去把她埋了。太子妃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