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苍白的笑笑:“没。您想多了。我怎会瞒你。”

秦湘玉本来也想把事情和盘托出算了。

反正,到如今的地步,她也难逃脱了。

兴许,正如秦执所说,若是她说了出来,他就会饶了她。

不如就这样顺了他。

顺了他。

一想到这里,她就心梗难忍。

怎可以。

那她以前遭受的苦难算什么。

就算从前不算,那今后呢。

今后,还要继续忍受吗。

就这样一辈子。

折了骨,断了翅,跪在人身前,伏在人身下。

她不愿。

也许糊涂一辈子也就过了。

谁不是这般过的。

谁不需要忍,需要让。

可她。

糊涂不了。

忍可以忍,用牺牲去成全。

可,忍只能忍能忍的,那些不能忍的,要怎么忍?

秦执笑了一声,倒也没说话。

只握着她的手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