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下面众人一条条汇报。

摸线的摸线,暗查的暗查,秦一有条不紊的汇报。

秦执一一批复后,方才离开。

小主,

秦一离开后,跪在地上的秦三才道:“夫人已被掳走半日,两刻钟前,匪人传来讯息,叫世子爷拿了钱财去赎人,世子爷您看我们是几时动身?”

日薄西山,已是冬日,天黑的格外早。

秦执抬头看了一眼垂下来的天,落笔依旧很稳:“不急。”

直到月上树梢头,连春雨和春花都回来禀明后,秦执眼神略动了动,“可还说什么了?”

两人摇头:“并未。”

秦执唤人去西耳房的牡丹花瓶下,将东西寻了过来。

书籍泛着黄,有一股子发旧的霉味,连边角都是潮湿的,像是存放许久。

他捏着纸张翻动几页,复而翻到最后,果然是撕裂的痕迹,只有一半。

秦执哼笑一声。

将本子扔在书案上。

复而又执起了笔作画。

下面的人只瞧得他神色讳莫如深。

“世子爷,您若是再不去,恐怕……”

话还未说完,就见秦执抬了头。

眼中冷意甚厉。

两人忍不住噤声。

待片刻后。

秦执这才收了笔,又不紧不慢的摊开,叹了口气道:“起身罢。”

这幅画,终究是没作完。

亲点五十私卫,戌时从南门出。

城门已下锁,秦执执令而出。

行至山脚时,又点兵士,锁住山路,以防匪寇逃脱。

言罢。打马朝山上去。

此时,山上已经躁动起来。

秦湘玉还在破山庙的门外,快到时辰了,而她也快撑不住了。

其间,李绅催促了好几次。

眼看到了最后一刻,李绅拎起了她的领子:“到时间了,说吧。”

秦湘玉无力的笑了笑,盯着他的眼睛,“你先让他们离开,我只与你一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