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做出什么伤亡之举,只是试探而已。
小主,
他们觉得应该加以警告,让胡人知道自家兵强马壮,主动收敛,至于战,虽然胜的几率大,可也会导致民不聊生,百姓伤亡。
上位者一句话,是要无数的人拿命去换的。
世家更乐意安于守业,能不战则不战。
两方的人吵得不可开交,于是都把目光望向秦执。
“秦大人,您的意思是?”左都御史于宪问。
皇帝也说:“秦尚书,你看此事是否该战。”
“若是不战,岂不辱我大国泱泱威严。”
“也该让他们退出百里之外,从此不得入关。”
秦执垂首:“臣并无异议。”
皇帝听秦执言,大喜:“众爱卿都听到了吧,连秦大人,也觉得该战,既如此,该准备的就准备起来。户部该拨款的就拨款。”
“至于领将,朕任命兵部侍郎李誓为征北将军,兵部掌固沈遇为车骑将军,秦尚书则坐镇后方,届时回来朕定当论功行赏。”
李誓是皇帝的人,推出来领头等功。掌固沈遇是世家的人,其父沈惑掌管户部。至于秦执则出来兜底,万一出了差错,则让他背锅擦屁股,若是一切顺利,他也得不到实质的好处,只有个坐镇的名声而已。
皇帝是想借秦执之势造自己的人啊。
好处落到皇帝和世家身上,自然两方欢喜。
只闻秦执道:“臣领旨。”
众人都疑惑秦执应当知道皇帝的意思,怎的还顺从了他。难不成秦执是在向皇帝低头。
外界揣测纷纷,连皇帝也越越试探。
连连降了几个秦执明面上的人。
秦执也未置一词。
或许是秦执的顺从,让皇帝觉得自己越发飘了。
十月,开始征粮收兵,风雨欲来的感觉,让大家都开始猜测,快打仗了。
打仗啊,百姓如何知能胜能负,纷纷担心,更有甚者,孩子被征兵带走,就更担心了。
外面都人心惶惶,秦府还是一样冷清。
秦湘玉都从秦执脸上看不出什么担忧之色。
甚至,秦执还拉着她做了好几次。每一次颇有一种血洗前耻之意。
直教秦湘玉两股战战,第二日起不得身。
他还颇为爱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笑骂她娇气。
秦湘玉闭眼不语。
头一次他提出时,她还神色惶惶。
秦大人似乎不太行。万一今日又同那天一样,她真怕哪天秦执发作。
她那惶恐的神色,秦执当然明白她在想什么。
他也不怒,只身体力行的证明他行。
他非常行。
有些话,说不如做。
当然秦执对自己有过怀疑的。
他早些年中了蛊,不得行房事,早几年还有人送了剥光的美人在他床上,他也无甚表情。
外人皆道他不行,他也不去解释,省了麻烦,他对此事也无甚兴致,旁的事就有的让他忙了,至于美人,不过粉骨骷髅而已。
这几年也只有皇帝在进行试探,没旁的原因,就怕秦执偷偷留下子嗣。
说来秦执解蛊,还多亏了皇帝大伴玩弄的那个美人,和当年给他下蛊之人同出一族。
那日从阁楼上下来,对秦执不可谓没有打击,想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
这无疑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好在前几年听多了这样的话,也就觉得无所谓了。
他又不靠这个。
坐在圈椅上喝茶,至于子嗣,大不了日后抱养过继一个也就罢了。
后来与人吃茶喝酒,听闻笑闻浑话,才发现,原来大多数男子第一次都挺快。
当时他怒气冲头,又碍于在表妹面前丢脸,这才离开了。
断断没想过这一次不行,还能来第二次。
寻了日子,就要在秦湘玉身上找回场子。
他的场子倒是找回来了,把秦湘玉累了个半瘫。
事毕,他还寸寸吻过秦湘玉的肩颈。
直恼得她都不想说话。
后来见着秦执,她都不由自主的腿脚发软。
偏生他还像是没事人一般抱着她,一遍一遍的啃她的颈项。
癸水来的那一天,秦执出征了。
秦湘玉松下两口气,被他强行押去城关送他。
临行前的一刻,秦执拉起她的手,吻在她的手腕上:“等我回来。”
难得的,竟有几分温柔。
秦湘玉笑意温婉,替他拉了拉衣领:“我等您回来。”
秦执深深看了她一眼,打马转身出发。
十一月,天更冷了。
湘荷院的乌桕树树叶全都落下来。
秦执走后,府中清清冷冷的。
倒是没有人来为难她,大抵大家都知道秦执和她的情况。
不是没有想过趁秦执不在逃跑。
而是这古代逃跑非常困难,单单说路引,她一个谁都不认识的深府女眷,找谁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