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瞧去,果然,哪有什么圣洁之意,腰肢窈窕,风流娉婷,一股子说不出的媚态。
秦执面上已然冷了几分。
秦湘玉缓步至他身前,她抬起头,笑语嫣然:“表哥。”
秦执黑沉沉一双眼望不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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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没有怒容,可秦湘玉本能的察觉秦执在生气,因为什么生气?
定然不会是因为她。
那么只有可能刚才僧侣所言冒犯到他了。
为了不挨着无名业火,秦湘玉姿态越发低微:“天色不早了,我们可是该回去了?”
若是晚了,怕是赶不及宵禁之前回府了。
“今日不回。”
不回?不回住哪儿?庙里吗?他同她?秦湘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判断失误,也许秦执真要顺了陶氏所言,将她收了房?
反射性的抬头望向他。
那一闪而逝的嫌恶,秦执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等他定睛看去时,女子又恢复了浅笑。
只是这次的笑容很淡:“太太可知道?出门时,未与太太言明,怕太太担心,那就是我的大不是了。”
秦执声音明显比刚才更冷:“你与我一同出来,太太不会担心。”
说完,他转身往佛堂后面走。
福禄见状也要走,秦湘玉眼疾手快的攥住了他。
“表小姐这可使不得。”福禄拉着衣袖,又怕力道不稳摔倒了秦湘玉,一时又惊又乍。
“表小姐还是先放开我。”
秦湘玉也惊觉自己行为不妥,可若是一会儿福禄也走了,她寻谁问去今日要住哪儿?
难不成露宿寺庙里头?且不说苦了自个儿,丢了秦府的脸,还是她受罪。
“福禄。”远远的,传来秦执低沉的声音。
“爷,奴才马上就到。”
应了秦执,福禄这才哀求着秦湘玉:“表小姐快放开我,一会儿爷发怒了,谁也讨不了好。”
秦湘玉怕秦执,可不怕福禄。
“就一会儿功夫,大爷又不知道,我且问你,今日我与我的丫鬟住哪儿?”
若真要和秦执住一起,她现在就回姻缘树下磕死。
指不定运气好还能一下子就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