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沈霜月都不知情，她询问了明日具体流程后，把手放在了小禁欲的腿上。

没想到禁欲五皇子一改往日作风，把霜月的手拿了下去，眸光幽深，“霜月，你如果不饮酒，我可以任你施为，但是现在不行。

你在借酒壮胆，你不敢在清醒时与我们亲密，代表你内心清楚你的行为不是你能接受的，我不想让你错下去。”

沈霜月笑容僵在脸上，但也仅仅是一瞬间，好似自然地端起酒杯，把酒一饮而尽。

辛辣入喉，她眯起双眸兀自笑了，“小禁欲，行为也代表内心，你说错了，我不是借酒壮胆，我是借酒生事。

或者换个说法，白日是清醒的，但是依然选择晚上这样做。”

她重新把手放在他的腿上，“这世间的对错除了法律规定的那些，何时有明确界限了？

我小时候大人还告诉我，不会做家务的女孩子长大没人要，告诉我应该做事麻利，眼里有活、应该学会洗衣做饭。

长大后又有人告诉我，女孩子不需要有人要，女孩子不是别人附属品，成亲是两人之间互相吸引，共同经营家庭，而不应该由女方包揽家务。

那些连洗碗都能打碎盘子的女子，很多比贤惠的女子生活的幸福。”

她指尖上移，放在小禁欲的领口处，“所以，在道德层面上，谁又能完全保证自己的认知正确？”

她扯下他的一颗扣子，微微勾唇，调侃道：“小禁欲，你的扣子为什么这么松？我都怀疑走几步都能掉。”

禁欲五皇子垂眸盯着霜月指尖，仔细思考霜月的话，片刻后神情坦然地与霜月对视：“因为是特意为见你准备的衣服，所以它才松。”

沈霜月没想到小禁欲会突然打直球，心脏猛然跳动。

小禁欲一直有他独特的魅力，深邃的双眸总是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却在看她时，神情温柔的仿佛能把人心融化。

他举手投足间尽显克制自持，好似对世间的一切都不感兴趣，下一秒就要皈依佛门，却能因为她与人扭打在一起，古井无波的脸庞也能因她染上yu色。

而此时的他像是脱掉层层枷锁，展露出最真实的一面，站起身把她抵在椅背上。

她能清晰的闻到他身上的檀香味道，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气，看到他不断滚动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