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很奇怪”
海纳百川的托普德·奈亚·史蒂芬斯这时竟然找不出词语来形容白羊给他的感觉,这无疑将成为他最无与伦比的作品,优秀的画家总能嗅到灵感的味道,普德·奈亚·史蒂芬斯从一堆画板中拿出来一张空白的画板。
“可以试试这么吗?相信我,你将成为我最杰出的作品”
空白的画布递到白羊手中,接触的瞬间,画板呈现漆黑一片,彻头彻底的黑,黑到连最黑的染料都显得无能为力。
“天,天呐,我需要更新我的染料,全新的染料”
托普德·奈亚·史蒂芬斯高兴的像一个孩子,从来没有,从来没有如此完美的作品,多长时间了?几十年?几百年?管它呢,我需要马上找到我的帽子,忙前忙后的托普德·奈亚·史蒂芬斯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一个比自己弱好几倍的“人”作为了猎物。
一只满是鲜血的手抓住托普德·奈亚·史蒂芬斯的后领,就要将其拽倒在地上的时候,周围场景在旋涡中重组,白羊手里的衣领变成了一只黑色的渡鸦,从手里疯狂的挣扎,乌黑发亮的翅膀疯狂拍打白羊的手背,结果下一秒,渡鸦的脖子来了一次三倍六十度的旋转,扑腾声和那难听的叫声终于停下来了。
面前是一间破旧的小房子,标准的烟囱立在其中一边的屋顶上,松软的黑色泥土懒洋洋的散落在房子的周围,整幅画面好像披上了墨蓝色的滤镜,一棵貌似已经死翘翘的枯树还扎根在房间旁边,可能就是那只脖子已经变成烂泥渡鸦的家。
“嘿嘿嘿”
白羊顺手扔掉了手里的渡鸦,似乎并不是第一次这样干,随后径直走向看起来并不怎么温馨的小房子,斑驳的墙面,破碎的门框,身子骨已经十分脆弱的木门被暴力的踹开,随后半死不残的斜跨在掉灰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