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两个东阳?

“啊”

白羊坐起身子,发现自己是在小帐篷里,摸了摸眼睛,还在。白羊长舒了一口气,重新躺了下来,又摸了摸脑门,全是汗珠,白羊用手擦了擦,回想着梦里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

等到白羊起来,已经是下午两点,东阳坐在树下悠闲的乘着凉。

白羊来到东阳面前,左看看右看看。东阳被白羊看毛了,拿下墨镜,说道:“怎么,是不是感觉到哥的帅气已经威胁到你了”。白羊听到这话,也是放下心来,被附身不会说这样的话。

白羊来到车后座,发现带来的就剩压缩饼干和罐头了,其他的面包鸡腿已经都被消灭殆尽。白羊拿了一盒午餐肉罐头,两瓶水坐到东阳那棵歪脖子树下。

边开着罐头,边问东阳为什么昨晚不睡觉一直在那椅子上坐着看什么。东阳一脸疑惑的样子,说昨晚明明是白羊自己一直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抬头在看什么。白羊手里开罐头的动作停住了,去回想昨晚的事,但刚才还清晰的记忆,这会想起来却分不清哪些是梦,哪些是现实。

白羊觉的事情越来越不对劲,提出走人的想法,但东阳死活不同意,说成功就在眼前了,就差一步了,白羊劝了半天。最终两个人各让一步,东阳说就去今天一晚上,能拿多少是多少,第二天就离开。

白羊心里想着,这情节我熟,今晚不出事,我明天去买彩票。

但是有些事躲是躲不过的,白羊这样想着,把车开走了。

等走到柏油马路上,手机果然有了信号,白羊打了一通电话后就把车开了回去。

另一边,沈昕手机收到一条消息——鬼叫坡。

战国时期,有一姜国女子,明眸皓齿,肤若凝脂,常喜爱穿一身红衣,每当圆月高照时,就在河畔下,翩翩起舞,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日,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

姜国二太子,羌炀,听闻民间有此女子,即刻召进宫中。女子依旧一身红衣,红唇润泽,贝齿如玉。

太子观后,要女子即刻起舞。女子羞涩挽袖答曰:“不见曦月,不舞”。太子听后,大怒,说:“不舞者,斩!”,女子神色坦然,复曰:“君欲取小女子性命,小女子自当奉上”。太子大喜,大笑着说,妙哉,妙哉。自此,女子便待在宫中,每当圆月之日,女子便身着红衣,在宫池旁,翩跹而舞,修长雪白的美腿在近乎通明的裙纱下若隐若现。

后,大儿子沪煜篡夺皇位,弑杀亲父,将二太子发放疆域,女子被打入地牢,秋后处决,罪名,误国。闵田式,女子幼时青梅竹马者,凭借官职,买通守卫,救走女子。风漏,沪煜派人追上出逃两人,闵田式一家人因此被捕。第二日,闵田式被乱棍打死在狱中,其家人晌午被处决。女子大哭,咒骂沪煜乃昏君乱魔,沪煜大怒,动用水刑,女子遭受不住刑罚,身亡,埋葬野外乱葬岗。

久之,二太子招兵买马,打回朝中,重新掌权后,得知女子已故的消息,悲痛欲绝,挖出女子骸骨,葬在鬼岭山,并派沪煜余下侍卫平居此地,永生永世守候在此处。

晚上九点,东阳和白羊收拾好东西,用火堆将垃圾尽数烧掉,不管得不得手,白羊都准备回来后连夜出发。

走过密林,风比平日里大了一些,仔细听去,似有只猿猴在那远端的暗处嘶吼着。白羊抬头看去,浓云遮月,平日里的星星不见一颗。

要下雨了吗?白羊心里想着,把拉链往上拉了拉,脖子蜷缩到竖起的领子里。

来到位置,工具杂乱的放在地上,黑色手袋还是放在远处的树下。东阳拿起铲子就要下去,白羊拉着东阳说:“我走前边”。东阳点了点头,白羊握着鼻子,蹲着身子走进洞里,来到那堵青砖墙边,看着那破碎的口子和周围散落的青砖,不是梦吗?白羊心里越发不安。白羊试着松开鼻子,没有异味,放开鼻子上的手。白羊点了一团纸屑扔到墙里,纸团慢慢燃烧着,白羊拿着强光手电慢慢把身子探进洞里。

前边和右边各有一个通道,整个甬道都是青砖砌成,在强光的照耀下,显的黝黑发亮。东阳提议分开走,白羊马上拒绝了。白羊回想着掘洞的位置,右边,白羊先一步就跨过石砖,朝着右边走去。东阳也在跟着后面了,走了大概十几米后,出现了一个拐角,拐过之后前面是一条很直的甬道,手电往前照,出现一个黑口子,说明还有一个岔路口。白羊脑子里假设着墓地的结构图,看了看岔路口的位置,吻合,直走,给后面的东阳说了一声,白羊就开始前进,甬道不高也不窄,两人半蹲着身子前进。

“腰酸啊”

东阳比较高大,弯的角度比较大,走过这个长长的甬道就开始抱怨了。

白羊没有理会,脑子不停的和周围环境做着比较,直到拐了两个弯,走过三个岔路口,两人来到一个顶部非常高的甬道,周围也从青砖变成了大方块石砖,上面刻着造型奇异的花纹,一直延伸到一个石门。东阳还在那边看着花纹时,白羊已经去推石门,石门由两块硕大的石板组成,上面的花纹更加精美。但是白羊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将手放在石门上刚要用力,石门自己打开了。

白羊却一点都不惊讶,跨过石坎,来到主墓室里,圆形穹顶,周遭是青砖砌的封顶,四面墙上都刻着不知名的花兽,整个墓室如客厅般大小,正中央放着一口石棺,棺身上是一排排古字,白羊不认识,上面的棺盖上也满是花纹,中间位置有个窝槽,镶嵌着一颗血红色的珠子,用手电筒照去,甚至能看到上面有血气萦绕。

白羊走到棺前,用手轻轻扒开棺盖,手电筒照进去,是一个面容苍白的男子,嘴唇泛白已经没有丝毫血色。白羊将男子拽了出来,赫然是穿着冲锋衣的东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