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酥颔首:“是。”
苏贵妃激动的要哭出来了,她紧紧抱住桃酥,颤声道:
“奇·变·偶·不·变!”
“?”
“……”
房内陷入极长的沉默,桃酥觉得有些尴尬,揉了揉自己的发簪:“嗯?这是什么咒语吗?娘娘的意思的我没听明白……”
苏贵妃的脸色一下就白了……
她声音的发抖已经不再是激动,而是不可置信:
“离离原上草的下一句是什么?
新中国成立的日期是?
宫廷玉液酒……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
直到没了声音。
她双手紧紧扣着桃酥的衣服,又好像是不甘心,抬起脸质问道:“世上只有谁最好?喂!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是妈妈!世上只有妈妈好!天啊……你居然不是我的同类吗?你居然不是……”
桃酥被这女人吓住了。
她一直在说什么东西……
自己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明白?
“苏……苏贵妃,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苏贵妃眸子里的光芒顿时消散归于黯淡,她有些疲惫:“你和我不一样?怎么可能呢?明明你说的这首诗……不是这个世界该有的啊……你从哪里听来的?”
桃酥抿唇:“我是从一个男人口中得知的,他告诉我,这首诗的作者是他故乡的一位外来客临终前所述。”
苏贵妃的眸子重新恢复了一些神采,但又突然黯淡了下去,但这次,她释然了许多:“原来,我不是一个人……这样也好。”
她摸了摸桃酥的脸蛋,抱歉道:“我失态了,不好意思,我今日从生气的皇后口中听到这句诗时,还以为那个女人这么多年都演我呢,得知是你所说,我就急不可耐,立马想来看看。
方才宣梁来寻我,说你欲见我,我开心坏了,就立马赶了过来,害……没成想居然是空欢喜一场。”
她看向桃酥:“吓到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