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一些,晓得了吗?”
幼怀点着头,连连称是。
手指蘸着冰冰凉凉的药膏,抹在原先白皙,如今红肿的肌肤上,他的心很乱。
自己从来没有因为一个女人如此心烦过,他也说不清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往常也在桃酥面前大大咧咧,哪怕裸奔都已是常态,但今日就是不同。
哪怕桃酥将罪责全部揽给她自己,但男人明白,他依旧做了错事,作为一个成年人,作为一名修士,作为一个三千岁的老登!他理应时刻保持警惕,不该因为相处的久了,就放松下来。
喝下春药之后,在头晕的那会,他就应该将这妮子打发走,而不是没控制得住,伤害了对方。
曾经虽然是个不在乎他人生命的魔头,如今却小心翼翼,生怕指腹太过用力会将伤口撑开。
哪怕桃酥给自己服下春情水的药效还未散去,看着眼前的场面他理应会心猿意马蠢蠢欲动,但理智却告诉他不敢再继续纵欲,而是紧紧盯着眼前的一毫一厘,细致的将药膏涂抹均匀。
“疼吗?”
桃酥声音有些发抖:“不……就是有些痒。”
幼怀有些担忧:“你的声音怎么?哪里难受?”
“笨!被你这死狗摸……啧,你快点的。”
“……”
行医也算是几百年有了,什么大场面和疑难杂症没见过,但今天给女孩子上个药,让幼怀流了一脑门的汗。
片刻后,桃酥都眯起眼有些站不住,幼怀才终于起身搀住。
“结束了。”
他收起膏药,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桃酥也娇体一颤,歪倒在他的肩上,疲惫的睡了过去。
只记得这一切发生时还是早上,现在已经入夜了。
该如何是好啊?
抱起少女的身子,幼怀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坐在床边静静的守着。
这一守,就是一整夜。
……
翌日。
窗外的第一抹阳光洒在少女的脸上,她大脑昏昏沉沉,坐起了身。
被子从肩膀滑落,凉风拂过,冷的她打了个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