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佣还很年轻,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我看过你的资料,你学的是酒店管理,也就是你打心眼里就认准了以后要伺候人的。”
华丛韵站起来了:“一条伺候人的贱命,我老公可是融北航空的董事长,哪怕弄死你,也没人敢说什么。”
把水壶丢下,她转过身,恰好对上另一位女佣的眼睛。
华丛韵微笑着,“知道该怎么说吗?”
那位年纪稍大的女佣之前就被她打过一巴掌,此时有些瑟瑟发抖。
中年女佣哆哆嗦嗦道:“是她自己摔倒,水壶洒了……”
“很好。”
“把她弄出去吧,吵的我头疼。”华丛韵犹如丢垃圾一样吩咐。
中年女佣赶紧扶着那位受伤的女佣往外走。
一到走廊里,她便哭:“丽姐,我没有!珍珠一颗没丢的!”
丽姐就是那位中年女佣,她说:“我知道我知道。她就是这样,以前也打过我。你刚来没几天,忍忍吧,焕榕。”
焕榕今年不过27岁,之前做过酒店管理,但不挣钱,经人介绍说给富人做女佣赚得多,她就来了。
没想到做的第一家,就遇到女主人这样恶毒!
焕榕的身上烫坏了,脸还是她死死捂着,这才没有大事。
她自掏腰包看病买药,哪怕这样疼,却还要回去继续伺候华丛韵。
走出电梯时,两人恰好遇见从公司回来的展清。
展清原本没注意,却看到了女佣手背上通红的颜色,“这是怎么了?”
丽姐张了张嘴,焕榕气的浑身发抖,却又不敢说。
“她……她不小心弄洒了水壶,被烫到了。”丽姐只能这样说。
要是不按照华丛韵的嘱咐讲,过后她们一定会被开除。
薪资这样高的工作,如今不好找了,她们只能忍耐。
展清却瞥了一眼焕榕,并没有再多说什么,抬腿去往病房。
房间里。
医院的保洁阿姨正在疤满地的水。
见到他回来,华丛韵兴高采烈的跑过去,撒娇似的抱住他,“老公你回来啦。”
后面的两位女佣见状,只觉得华丛韵这种两面三刀的女人就应该得到报应才对!
可偏偏展先生似乎很信任他的太太,百依百顺的样子,她们只能敢怒不敢言。
到了晚上,展清很尽心的陪床在病房里。
华丛韵刷着手机视频,偶尔笑出声。
小房间里的陪护房中的焕榕只觉得愤怒不已。
她害得自己伤成这样,却还笑的那样开心!
“你真是可惜了,焕榕。当初学酒店管理干嘛呢,你长得也不差,做个白领也好啊。如今咱们受了气,却又不能说。”丽姐心疼她。
“要我说啊,咱们老板可能就是鬼迷心窍了,不然她那个模样,有什么资格做这种人家的太太呀。”
焕榕拿出小镜子照着。
她的确长得不差,只是工作时间不允许化妆。
对比华丛韵平平无奇的姿色,她的确有可比性。
-
三天后。
医生过来看华丛韵的伤势。
当纱布一揭开,华丛韵的情绪彻底崩了。
那么深的一条疤痕!
她真的……真的毁容了!
展清扫过她的脸,眼底的冷漠越来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