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遥一脸无奈地摆摆手:“唉,不是,阿远他……哎呀,反正不是那么回事。”他看着陈南星急躁的样子,心里也有些着急,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陈南星皱起眉头,撅着嘴说:“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快说呀!”
谢之遥叹了口气,看着陈南星,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夏夏比阿远大,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我当然不能这么明着教育。等我看看安排安排,我带他去上海转转,也好死了这条心,从此能踏踏实实的,说不准以后这边条件好了,能上个夜校上个大专。”
陈南星听了,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点头道:“嗯,这样也好。不过,你可得多关心关心他,别让他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谢之遥笑了笑,答应道:“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陈南星满意地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你今天找我什么事?”
谢之遥一拍脑门,笑着说:“嗐,我差点忘了,你和许红豆帮我规范了人员制度,我想跟你们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工作安排。我这不是想请你们吃个饭么?正好今晚阿奶亲自下厨做小炒牛肉,怎么样?要不要来吃?”谢之遥有些得意的说。
“阿奶亲自下厨啊,那肯定得来啊,”陈南星愉快的回应着,突然想到了什么,“红豆去不成了,她去大理了。”
“去大理了?”谢之遥疑惑的说了句,“哎,你和许红豆是发小?”
“不是,我们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一起留在北京,是最好的朋友!”陈南星像是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
“哎,我跟你说啊,这许红豆是不是生病了啊?”谢之遥一脸疑惑地问。
“你才有病!”陈南星大声喊道。自从癌症痊愈后,她似乎患上了一种创伤应激综合症,特别忌讳听到有关疾病和死亡的话题,尤其当涉及到红豆时,她更是无法忍受。
“我不是那个意思,”谢之遥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虽然许红豆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也会和我们说笑,但不知为什么,她总给人一种忧伤的感觉。上次我们在小院吃饭,大家都吃饱后各自回房,我无意间抬头,却发现许红豆独自静静地坐在阁楼上,神情异常悲伤......”
陈南星微微低下头,然而,又很快抬起头来,强颜欢笑地说:“哎呀,她可能只是暂时还没有适应新的环境吧,而且现在我们两个人都处于失业状态,难免会感到焦虑不安......”
“那陈总和许总,要不要考虑来云苗村发展啊?”谢之遥笑的一脸谄媚。
“看你给的工资多不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