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落脚处,陆争陆鸣也循着标记带来了准备逃走的丁谓。
宋墨逼迫他认了诬陷苗家之罪后就将人带走,打算审问定国公一事。
他身上的衣袍还滴滴答答淌着水,一路蔓延向外,可见是半点都等不及。
窦晗只送了几瓶伤药过去,并不插手。
翌日一早,纪咏带着丁谓的认罪书和两姐妹去牢狱接回苗安素,没想到差点被人守株待兔。
还好窦晗身上带的药多。
“将人送去给宋墨。”窦晗吩咐芙蕖。
芙蕖点头,利落将人捆上带着离开。
“你倒是对他好,还给他送线索呢。”纪咏在一旁酸溜溜道。
窦晗懒得猜他变幻莫测的心思,平铺直述:“昨日是这人带队追杀我们,想来知道的也挺多,送个人情怎么了。”
几人回了纪咏的院子,窦昭带着苗安素去洗漱。
纪咏则坐在了窦晗对面。
“做什么?”窦晗抬眼看他。
“你打算回贞定了?”纪咏并没有直视她,反而在观察着桌上的纹路,语气也有些淡。
“不然呢?”窦晗散漫道,“事情都解决了,还留下来吹海风不成?”
纪咏随意应了一声,又道:“你等我一下。”
他飞快跑出府,又满头大汗回来,“吃吧!”
两个瓷碗被放在桌上,雪白的冰沙堆积成山,红色汁液蜿蜒而下,浸润至白里透红,艳艳的,极为好看,山顶还有草莓点缀,果香幽幽。
“这草莓酥山也只有这里能吃到了,等去辽东,恐怕就没这些东西。”纪咏道。
虽然奇怪他怎么不直接带她出去吃,但看见他顶着烈日速度快得却连酥山都没怎么化,窦晗就没多问,干脆尝了一口。
绵绵的冰沙瞬间化开,舌尖甜滋滋的。
纪咏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