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五小姐还把我这段时间赚的工钱都给收走了!”
严朝卿忍不住哽咽道:“说是我们用的迷药太多,都要算钱,连着吃食一起扣了。”
这是他们想用的迷药吗!
工钱这种东西,曾经的他不屑一顾,觉得是对自己的侮辱,但饿过了头才晓得,用钱买的东西它真香啊!
咕——
他肚子叫了起来。
严朝卿更委屈了,他都这么大,多少年没饿过肚子了!
“我一个人的工钱,抵了三个人的份!”
“这两小子天天喊饿,肚子咕咕咕跟吹号角似的,我的钱都被他们吃光了!”
陆争陆鸣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唯有“咕”声一片。
“世子……”严朝卿泪眼汪汪。
宋墨看着他黑炭般的脸上唰地流下两道白痕,抽了抽嘴角。
“看起来是很可怜了。”
顾玉叹息着买了几块饼给他们吃。
哪怕进了大牢,云阳伯的衣物用品却是没人敢乱动的,顾玉还能拿出一些碎银。
不像宋墨,真就只有一身衣服了。
严朝卿三人拿了饼就往嘴里塞,也不管噎不噎。
见他们吃得狼吞虎咽,顾玉不由得拍上宋墨的肩。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个窦五小姐是真的很过分啊。”
宋墨没做声。
顾玉察觉到不对劲,猛地转头,怪叫道:“不会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