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世英虽然心中愧疚却不能忍受窦昭编排长辈,而且他自认这都是为她们好。
“姐姐又没说错。”窦晗站队声援姐姐,“祖母都不曾说什么,爹爹就别操那份心了。”
“清阳。”窦世英失望,“怎么连你也这么说。”
“可是本来就是祖母教养我和姐姐长大,爹爹为什么总凑上来惹人厌烦?”窦晗不解。
难道就凭几箱礼物便算教导与父爱了吗?
“的确,我们就保持如今这般清清爽爽、互不干扰为好。若你想推女儿出去,便朝六妹妹用功吧!”
窦昭拉着窦晗离开。
冷风吹过,窦世英忽觉脑袋突然一抽一抽地疼,捂着头坐下,“寿姑恨我,为什么清阳也变了,不是才三年不见吗……”
疼痛愈发剧烈,像是斧柄破瓜,窦世英大喊:“高升,高升!”
另一边,两姐妹出了垂花门,窦晗见窦昭坏了心情,正想说些作怪话讨她开怀,却没想到撞上了几个青年子弟在评头论足。
窦昭正憋着气无处发泄,伸手就想扯下旁边的竹制测雨器浇他们一身污水,却见一青衣男子语气严厉斥责了他们。
“那是谁?”窦晗问道。
“是邬阁老的独孙,邬善,师承王行宜。”窦昭解释。
“瞧着倒是君子端方。”窦晗随意感慨一句。
窦昭一笑,眼中是窦晗看不懂的打趣调侃,随后用几个铜板引走邬善,扯了测雨器的绳索,让乱嚼舌根的几个男子好好清了清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