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都在,他们这事儿难道光彩吗!
窦晗抬着下巴,轻蔑地看着窦明,“难怪你当初是早产,原来是奸生子,如今学了王映雪那一身勾栏样,勾搭上姐妹的夫君,这么大了也不出嫁,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又瞥了眼试图缩小存在的魏廷瑜,却只是呵笑:“软脚虾。”
语气清淡,并不将他放在眼里。
好歹也袭承济宁侯爵位,平日被人捧惯了,魏廷瑜哪能让人这么骂,“你——!”
你好歹再骂几句,不然显得他比窦明还不如似的!
窦昭却上前一步将窦晗挡在身后,毫不示弱地盯着他,直把他盯得眼神飘忽、心虚不已,刚才的怒火也噗地一声熄灭了。
窦昭目光冷寒地扫过二人,直接一把火烧了他们的衣服。
天寒地冻,魏廷瑜和窦明身上的水已慢慢凝结成冰霜,两人瑟瑟发抖,却敢怒不敢言。
即使下人们都低着头,他们却好似听到了窃窃私笑的声音。
人证物证俱在,窦昭对着下人直接公布了两人白日通奸的名头,更是割袍断义,彻底斩断与济宁侯府的关系,也表明再不是济宁侯夫人,只等来日与他们对簿公堂。
离开时,窦晗回头轻瞥,神色不明。
济宁侯府外,芙蕖牵来马车,姐妹俩带着心腹上车。
马车上,窦昭握着窦晗的手。
“这是济宁侯府的事,你又何必掺和进来?此事一出,恐怕邬太夫人又要看你不顺眼了。”
“姐姐你说什么呢。”窦晗回握,“我们是同胞姐妹,是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人,我不帮你谁帮你?”
“至于邬家那边,我与他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窦昭听后更是心疼。
娘家不亲,婆家不爱,窦晗比她艰难的多,她在济宁侯府好歹也是有实权的,窦晗在邬府却是半点事都碰不到,邬太夫人可牢牢把持着管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