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孽啊!当初沈文廷为了外室,不惜和自己的夫人和离,将自己的亲女儿和亲儿子都给逐出家门,到头来,重新娶了个不要脸的荡妇,还有那外室子不是自己的骨肉,最后还因他葬送了性命,这不典型的引狼入室吗?”
“依我看啊,就是作孽太多,遭报应咯!”
“是啊,还有他那夫人,严欢,看不出来这么不要脸,居然跟自己的继子搞在一起。”
“外室生的野种,能好到哪里去?再说了,严欢一个没有见识的商户之女,自然就被沈浩博的三言两句给迷惑了。”
“伙同奸夫杀害婆母,这样的女人啊,就该浸猪笼,流放都是太便宜她了!”
“浸猪笼!”
百姓们在府门外喊道。
严欢的父母也没有想到,自己本想靠着这个女儿,稳固家里在京城的地位,没想到,银子填进去了不少,可是沈文廷的好处他们却是一点儿也没得到,现在不仅投资的银子没了,连女儿也赔进去了。
唉,早知今日,无论如何,他们也不会将女儿嫁给沈文廷,可事到如今,说再多也没有用,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没有脸再待下去,连夜整理了产业,举家离开了京城。
严欢也后悔,当初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和沈浩博这样的烂人搅和在一起,如果他回来的时候,自己第一时间告诉了沈文廷,会不会,就不是这样的结果了。
可后悔又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们必将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到了沈浩博处斩的这天,沿路有不少庄子上当初被杀害的人家属在看着,他们手里拿着烂菜叶子和臭鸡蛋往他的身上丢,嘴里还在喊着:“杀人偿命!还我家人命来!”等等。
沈浩博则露出阴狠的笑来,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错的人都是他们:“他们都是活该!我没错!哈哈哈!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