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圣上,我外祖父是被冤枉的,我有证据。”姚青念也懒得再和他们浪费口舌,言归正传的说道。
“哦?你有什么证据?”新皇看着沈文廷口中乡下来的丫头,她倒是淡定的很,早在他登基之前,就对姚青念的事情有所耳闻,再加上睿王曾在自己的面前说过几次她的好话,对她的印象倒也不错,于是她说有证据,新皇想看看她要怎么化解。
“对的,敢问圣上,先前是否是因这些书信和小人的馋言,这才说我外祖父勾搭景王谋反?”姚青念将方才新皇拿来的书信重新展示在了众人的面前。
“是的,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这算哪门子证据,上面的字迹虽然像,但仔细看,很容易就能发现很多问题。
我外祖父的字随意洒脱,而这上面的字,中规中矩的,一看就能看出来,是刻意模仿的。
你看看,我手上有一份一模一样的书信,都是出自同一个人,如果这些书信就是证据,那为何会有两份呢?”
她将两份书信都拿了出来,让新皇看,果然,两份书信都一模一样:“这或许是陈老国公两人商量的计策,为了制约双方,特意写了两份,这不能说明,这书信和陈老国公没有关系。”
“就算两份不能证明,那字迹呢,总能说明了吧?而是,我还知道,写书信的人是谁。”
“是谁?”新皇问道。
“沈大人咯,就是他联合弘郡王,想要陷害我外祖父。”
“一派胡言!我何曾写过这些书信。”沈文廷有些心虚,这丫头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用着急否认,皇上,你看看这些,这是沈大人这些年来,临摹我外祖父的墨宝,你可以对比下字迹,是否出自同一人的手。
他当初借着